才多久沒見,脾氣見長,還讓他給她剝蝦,伺候她,她哪來的底氣認為他會為她剝蝦,年紀不大,想得挺美。
“你自己沒手嗎?”
“憑什麼讓我給你剝。”
沈澐寒脾氣就是不服輸,她想要做的事就會做到,吃的也不例外,她把蝦又推了推,意思很明顯,我就想讓你剝。
她很誠實,沒有撒謊:“有手,但是麻煩不想剝。”
總而言之,我嫌麻煩,你幫我剝。
你剝,我吃。
傅霆琛被氣的頭冒煙,懷疑她故意裝醉整蠱他,想要報複她,他咬牙切齒,冷聲道:“沈澐寒,你看清楚,我是誰,”怕她看不清,他還湊近了些。
沈澐寒嫌棄的推開他的臉,漫不經心:“你不就是小賊嗎?”
“還能是誰?”
“做賊幫忙剝個蝦,還委屈你了。”
“沒給你動銀鐲子,你就應該感恩戴德,阿彌陀福,為我鞍前馬後,報答我大人不計小人過,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還敢對我吼。”
傅霆琛覺得跟沈澐寒待在一起會短命,沒準哪天被她就氣得一命嗚呼,平時伶牙俐齒也就罷了,喝醉酒也如此令人討厭,比平時更甚,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不虧是她,沒辜負在a大最佳辯手的稱號,懟起人來也是氣死人。
現在還把他當做賊,很好,很好。
“沈澐寒,給你一次機會,再說一遍。”
沈澐寒真覺得對麵的人煩透了,又吵又聒噪,不就是剝個蝦,還矯情上了,她揉了揉耳朵,撇撇嘴:“我沒聾,聽得到。”
“吼什麼吼,嗓門大了不起。”
再次被嫌棄的傅霆琛,深呼一口氣,決定不跟又蠢又沒正確認知的醉鬼計較,反正以前每次喝酒,第二天就忘,對他又沒有損失。
“誰還沒個脾氣,”沈澐寒說完就大力的拍了一下桌子。
傅霆琛被她逗笑,嘖,有點傻,怎麼回事。
看見她笑,有損威風,她捂著拍疼的手,怒瞪著他:“笑什麼笑,給我憋回去。”
“不然我報警,告你夜闖民宅。”
傅霆琛把剝好的蝦塞進她嘴裡,堵住那張氣人又說不出好話的嘴。
沈澐寒滿足了,拿起筷子繼續吃,絲毫不在意傅霆琛吃沒吃,特彆是傅霆琛剝的蝦,剝的速度剛好趕上他吃的速度。
她一臉饜足和享受,傅霆琛望著麵前簡單的菜色,實在不懂,簡單的食物被她吃的如珍饈般高不可攀。
真有那麼好吃,本真好奇,傅霆琛把一隻蝦放進嘴裡,確實有點好吃怎麼回事。
難道和a市的蝦不是一個品種。
沈澐寒護食,其他食物都可以,但是蝦是她的最愛,她停住筷子,滿是怨氣的凝著他,幽怨道:“不能吃我的蝦。”
被盯的頭皮發麻,傅霆琛剛想質問她,就聽到她那句“不能吃我的蝦”,他覺得凶悶,額頭也在突突直跳,指著桌上的東西,很認真的說道:“這是我買的,我還不能吃了。”
正吃的津津有味,突然被眼前討厭的人駁了雅興,不客氣威脅道:“喂,你是不是想喜獲銀手鐲。”
“這是你報答我的不報之恩,四舍五入,這些食物就是我的。”
傅霆琛本來是逮她回去的,質問她到底是被綁走,還是自己心甘情願走的,現在被她當做賊,還要把她當祖宗伺候,就很頭疼,很想撂擔子把人揍一頓,讓她清醒清醒。
這都是什麼胡言亂語。
就算再不清醒,也不能認不出他,把他當賊了。
越來越懷疑她的腦瓜子不正常,是時候去檢查檢查腦子。
“你趕緊剝,我還想吃。”
“這次你可不準再偷吃,不然我揍你,”為了看起來具有舒服力,她揚了揚胳膊,在空中揮了幾下。
傅霆琛很想嘲笑,鄙夷的打擊嘲諷幾下,就憑你著細胳膊細腿,但是看到她生動的模樣,唇角上揚,垂眸繼續剝蝦。
沈澐寒看著麵前的蝦,喜上眉梢,在看著對麵扥男人,沒有指使的愧疚,但是不代表她心狠,把蟹黃飯推到他麵前,還貼心的放了一把勺子。
麵前突然多出來飯,傅霆琛詫異的抬頭,這可沒法剝,一時不明白她的腦回路。
沈澐寒見他盯著自己,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腦袋有問題,於似乎指著他麵前的飯問道:“你不餓嗎?”
傅霆琛明白了,她是讓他吃飯,這麼看起來,她也不算沒良心,多少還是有些良知的。
傅霆琛還在猶豫,特意的詢問,害怕吃的時候,她說出什麼驚人的話,到時候他可能會被嗆死:“你真舍得給我吃?”
沈澐寒白了他一眼:“我不是你。”
說完她也不搭理,繼續乾飯,反正她現在覺得胃空叨叨,繼續乾,填飽肚子才是正事,反正隻是敲了他一頓飯,就當是他的賠償。
傅霆琛把塑料手套摘下來,看她吃的那麼香,不餓的肚子此時有些空,他拿起勺子,低著頭吃了起來。
他在空隙間會不經意的瞄一眼沈澐寒,望著她困的想閉眼,又努力睜開,腦袋一垂一垂,筷子可是片刻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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