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被踩住尾巴跳腳,揭對麵男人的短,是半點也不手軟。
對麵男人訕訕然,尷尬的輕抹著鼻子,這種事相當於偷雞摸狗,沒人看到心安理得,但是被人知道,那就是另一回事,相當被人抓住小辮子。
還不是怪哪個女人避他如洪水猛獸,一看到他就躲,他隻能出此下策,他也受到懲罰,被揍得鼻青臉腫。
看男人一臉驚詫,滿臉單純疑問,傅霆琛俊沉冷的俊顏展露出嫌棄,譏誚道:“你的那點事,被蕭熠錚八卦的底褲都不剩。”
“還自詡天知地知,你知她知的戲碼。”
男人也不知道蕭熠錚知道這事,並且連傅霆琛這種漠然一切,不喜歡八卦的人,都知道了,那不是其他人都知道。
他的臉沒了。
男人:“……,”想哭。
自我安慰,隻要我裝傻,他們就笑不到我。
傅霆琛俯身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她,手摸上脖頸,那裡還留著她氣息,新鮮的牙印,清晰可見。
她連在睡著都不忘記恨他,恨已經深入骨髓,她抱著他的脖頸,帶著醉意,用輕描的語氣說出最狠的話:“傅霆琛我希望他死無全屍,最好是連屍體都找不到,”在她話落之時,狠狠地咬在他的脖頸。
男人走到他身旁,總感覺他對下麵那個女人不是恨,而是愛而不得,但是他做得事卻彰顯的他對那個女人的恨。
男人懶懶的靠在水晶欄杆處,望著下方不染塵世的女人:“霆琛,我很好奇,按理說你的妻子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怎麼會犯如此低級的錯誤。”
男人想不通,這樣的女人會愛上傅霆琛,也是他沒想到的,不圖財,不圖色,難道圖傅霆琛冷冰冰的像塊木頭。
“a大畢業,顧懿寒的唯一收的學生,獎學金連冠者,國際設計大賽的冠軍獲得者,單單每項拉出來,都很厲害。”
“厲害的人會殺人讓你們看見,我很懷疑你們的智商。”
“還是說,是你一手操控的,你知道她不是殺人凶手,還是把罪名附加於她。”
“你不是如此愚蠢之人。”
傅霆琛墨眸晦暗莫測,隱匿著令人難以琢磨神色,刀削般的俊顏在昏暗燈光下,冷厲薄涼,薄唇輕啟:“知道太多,容易短命。”
男人也不在他踩刀,畢竟傅霆琛這狗做事可不在乎名聲,報複人都是玩陰,從不光明磊落,沒準哪天你前一秒還是晴天,下一秒他就給你來場狂風暴雨。
他十分同情那個宛如仙女的女人,遇上這麼個瘋子,恐怕這輩子都逃不掉了。
男人透過望遠鏡看到她的畫作,毫不吝嗇的稱讚道:“嘖,鬼斧神工之作。”
“手太巧了,簡直是把自然搬進畫裡。”
不是基於他是傅霆琛妻子上奉承的吹捧,而是真心實意的,她所畫的,和酒店下可以欣賞到的景色如出一轍。
“話說,她給你畫過畫嗎?”
“如果我不是你的朋友,我都想讓她給我畫一幅,我這顏值,她肯定就能一比一複刻。”
傅霆琛想到找到的畫本,那本素描本上全部都是他的畫像,隻是現在不知去了哪裡。
應該已經被她燒了吧。
畢竟她恨毒了他。
毀了也好。
傅霆霆的煙癮又犯了,他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點燃,輕抽了一口,青煙繚繞,輕夾於手中,頷首低眉,拿掉他手中的望遠鏡,深邃且漫不經心的抬眸,了了他一眼,薄唇輕抿:“你該睡了。”
“現在才幾點,我可是熬夜冠軍。”
“眼睛彆往不該看的地方看,”傅霆琛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眸緊鎖著毫無發覺的女人,低笑輕喃:“還真是全部忘得乾淨。”
男人望著傅霆琛眉宇間透露野性桀驁,話語間滿是威脅警告和他未覺察的占有欲。
男人輕笑,他是因為女人不理他,四處尋找,傅霆琛是女人在眼前,而隱忍克製,怕一出現就毀了她的音容笑貌。
既然已經做出選擇,那必將承擔後果。
毀了她,又想她在麵前巧笑嫣然,天下哪有那麼好的美事。
沈澐寒又不是傻子,也不是魚。
這恨,恐怕隻會結束於傅霆琛死或者她死。
沈澐寒畫完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她伸了個懶腰,把桌上的水喝掉,在外麵坐了幾分鐘,才轉身進去。
傅霆琛看見她進了房間,打了一個電話:“現在把餐送進去。”
沈澐寒剛把平板放好,就聽見按鈴聲,望著服務員手裡的餐:“你好,我沒點餐,你是不是送錯了。”
“沒有,是一位姓葉的小姐給你訂購的。”
“謝謝,”沈澐寒看著桌上的餐很疑惑,怎麼會那麼準時,她給葉淮芷發了個消息確認以後才敢吃。
傅霆琛在她進房間之後,在外麵站了一會兒,望著草原上夜光下的景色,確實是她憧憬和喜愛。
他站了一會兒轉身進屋,望著時間,他出了房門。
沈澐寒吃完飯,看到一會書就感覺渾身燥熱,她踉蹌的跑進浴室,打開花灑,視線越來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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