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梟,彆那麼冷。”
“你人很好。”
聽到她的話,冷言梟緊抿著的唇,微勾,若隱若現的酒窩越發明顯。
彆人都說他心狠手辣,沒有感情的怪物,她竟然給他頒好人卡。
他也不是好人,從來都不算,或者說不是好人。
“沈澐寒,我不是好人。”
“可是你於我而言是好人。”
以前沈澐寒也對好人有評判標準,隻是那些評判標準,後來被顛覆。
在落魄時,事必關己陌生人總喜歡來踩一腳,才嫩能彰顯他們的價值和存在,不停地潑臟水。
明明她沒傷害過任何人,事實真相尚且蓋棺定論,他們的口誅筆伐卻接踵而至。
她的話讓冷言梟停住腳步,隻是刹那間,繼續向前走,細細在腦海裡回放她的這句話,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她的這份信任。
“對你而言是好人嗎?”
“嗯。”
“冷言梟,以後彆對人那麼好。”
“恩義兩清時,要及時止損。”
原來在這裡等著他,做了那麼多鋪墊,最後一句才是她的本意。
還真是每時每刻都在劃清界限。
他隻能裝作不懂:“彆亂想,你才多少歲。”
“彆像個老婆婆,給我上教育課。”
被嫌棄的沈澐寒,半點沒組織出一句話去堵他。
“冷言梟……。”
名字一出,她嘴裡沒一句話是他愛聽的:“彆喊我名字。”
沈澐寒:“……。”
怎麼有點怪怪,夾雜著賭氣的成分呢。
可是她又不敢胡亂揣測。
冷言梟沉穩內斂,情緒穩定,什麼都在他眼裡掀不起波瀾。
哪怕現在有具屍體擺在麵前,他也能淡定,若無其事的跨過去。
她想多了,肯定是眼睛看不到,腦袋也產生了不正常的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