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在暈倒之前,憤恨的瞪著周南安,周南安理解他的心情,但不代表他讚同他的行為和做法。
他的行為與大海撈針無異。
今晚雨那麼大,天又黑,即便有燈照明,視線都是模糊的,彆提找人了。
他的傷口又被雨水淋濕,感染之後,發高燒都能燒死他。
蒲寒琛看到被打暈的傅霆琛,也隻是看了一眼:“打暈隻是短時間的,他醒來後怎麼辦。”
周南安深感無奈,最難搞的病人都比半瘋不瘋的傅霆琛難搞,偏執又執拗:“還能怎麼辦,隻能給他注射鎮定劑,他醒來已經過了一天,浪潮退了,他也該死心了。”
蒲寒琛看了一眼暈了過去的傅霆琛。
死心,這個兩個字對他來說不可能,醒來隻怕更瘋。
現在受傷能把他打暈,趁他暈了可以給他打鎮定劑,但也不可能常打,等他好了,沒人打的過他,也沒人敢阻攔他,那時會更瘋。
周南安擔心的詢問道:“現在醫院的情況怎麼樣了。”
“你放心,沒人死亡。”
因為是衝著傅霆琛去的,都朝著最頂層跑。
晚上就值班人員在,而且剛好去查房去了,所以並未有人員死亡,但輕傷去也避免不了。
周南安懸著的心放了下來:“那就好。”
醫院的工作人員和病人都是無辜,幸好沒有因為這場預謀喪命,不然他不知該怎麼麵對他們的家人。
“少卿回來了嗎?”
“嗯,趕回來了,正在處理警局的事。”
周南安怎麼都沒預料,那些人竟然敢明目張膽的攜帶槍支入境,從目前來看,肯定有人跟他們裡應外合,不然不可能如此精準的找到傅霆琛和沈澐寒。
“寒琛,你覺得這些人是衝霆琛來的還是衝著沈澐寒來的。”
“如果是衝霆琛的,他們沒必要抓沈澐寒,因為隻要他們稍加了解,就清楚的知道即便他們抓住沈澐寒也對霆琛構不成威脅,並且按照警局的情況看,他們並不打算抓沈澐寒,而是想直接殺了沈澐寒,如果沒有冷言梟,現在我們看到會是沈澐寒的屍體。”
“至於他們的最終目的是霆琛還是沈澐寒不能確定,隻能看調查結果。”
“南安,我對霆琛和沈澐寒的事不清楚,沈澐寒還有其他身份嗎?”
“不然她一個孤女,為何會有人要她的命,不惜那麼大的代價。”
“你不是不確定嗎?”
“有了判斷,但不能妄下定論,了解清楚,我有更廣的調查方向。”
“為什麼?”
“比起霆琛,襲擊警局的這些人比襲擊醫院的那批人更加厲害,不是冷言梟突然出現,沈澐寒根本沒活下來的機會,子彈的型號也不一樣,如果沒錯的話,襲擊沈澐寒那批人是皇室的專門培養。”
“皇室?”
“是,皇室和其他派係不同,他們有獨特的圖騰,但這些圖騰都在特殊的位置,而且他們牙齒類藏有劇毒,被抓……就沒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