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覆上一層陰影,冰涼的手覆在她的眼角處,溫熱的唇落在她眼睛上。
她避無可避,憤然的瞪著他,可是眼睛很快被遮住,眼前一片漆黑。
她在監獄的時候,常常都是夜晚被欺負,時間久了,被蒙上眼睛,她聽覺就格外的敏銳。
察覺到她躲避的動作,傅霆琛一隻手禁錮著她的頭,陰沉的話語在耳邊響起。
“沈澐寒,我耐心有限,我脾氣並不好。”
傅霆琛抱起她走向浴室,把她放進浴缸,扯掉她嘴上的膠帶,轉身去調水溫。
膠帶被撕掉,嘴裡的窒息消失,可是綁住她的領帶怎麼都掙不開,忿忿的瞪著他:“傅霆琛,你放開我,你個畜生。”
傅霆琛扔下手中的花灑,怒然的鉗製住她的下巴:“我是畜生,那你是什麼?”
“和畜生共處一室,還是上床,嗯?”
“不是挺伶牙俐齒的嗎?”
“怎麼不繼續說?”
“啞巴了?”
這個瘋子,根本沒想讓她說話,她嘴巴都感覺脫臼了,眼裡滿是怒火的冷睇著他。
被激怒的貓才更加具有吸引力,傅霆琛俯身在她耳邊細語道:“沈澐寒,彆逼我對你心狠。”
耳邊的酥癢讓沈澐寒一顫,傅霆琛根本沒放過她,俯身吻住她,把她按進水裡,到她快要呼吸不過來時,傅霆琛才讓她浮出水麵,她被水嗆的趴在浴缸邊不停地咳嗽,眼淚都湧了上來。
“你這個瘋子。”
傅霆琛不屑的嗤笑道:“嗬,還有更瘋的,你要不要試試。”
“你放開我。”
傅霆琛唇角緩緩的勾起,視線落在她憤然,卻無可奈何的臉上:“我憑本事綁的,你憑本事解。”
有情緒總比沒情緒好,生氣挺生動的,傅霆琛朝著她輕勾了勾指:“自己靠過來,我給你洗頭。”
看著她倔牛般的性子,以前會軟軟的撒嬌,現在全是對著乾,不會服軟。
沈澐寒腳腕被他從水下拉住,又落入水中,想要浮出水麵,卻是癡心妄想,她手被捆著,腳被他緊拽著,她隻能憋著氣,閉著眼睛。
怕她真的被嗆死,傅霆琛適可而止鬆開她的腳腕,把她從水中撈了出來。
見她還閉著眼睛,還沒緩過來,傅霆琛拿過花灑,幫她頭發清洗一下,拿過洗發露,打出泡沫,一時無從下手。
他沒給女的洗過,不太懂,但還是直接上手。
沈澐寒現在都是全身泛紅,即便被水遮住,可是這是清水,即便有玫瑰,她也感到羞恥,更何況是正對著他,她裝死的閉著眼睛,知道頭皮刺痛一下。
“傅霆琛,你放開我,我自己洗。”
對上她吃痛的眼神,傅霆琛停下動作,不解道:“怎麼了?”
還真是會裝無辜,她頭皮肯定是破了,她沒好氣道:“你殺豬嗎?”
殺豬,什麼意思,傅霆琛更加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