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指尖都在顫,她還真是命大,竟然還沒死。
兩次都沒死,上天還真是眷顧她。
沈澐寒轉身看向她,恨意漸顯,譏諷的望著她:“時南卿,你的命還真是夠大的。”
要不是今天是彆人的宴會,怕破壞掉,她現在就會掐死她。
時南卿被她眼神嚇得一怵,沈澐寒以前的眼神都很柔,沒有絲毫攻擊性,從上次的縱火要殺了她,時南卿就有些畏懼她,但現在她不怕,沈澐寒還是那個一無所有的下三濫。
“有霆琛在,他怎麼可能可能讓我死。”
看著她得意的模樣,沈澐寒望著她的穿搭,要多暴露有多暴露,就差穿著內衣內褲出門,胸擠壓著,屁股微微一彎腰,就能被看到,她冷笑的睨著他。
“時南卿,你在賣吧。”
“今天的入場請帖,是爬上床得到的吧。”
“傅聽琛即便再護著你,一個被玩弄的徹底的女人,他會娶你嗎?”
被戳到肺管子的時南卿麵容扭曲,尖叫道:“沈澐寒。”
她確實是……這樣拿到邀請函的,被沈澐寒說出來,她覺得受到侮辱。
更何況那個肥胖的男人很惡心。
看著被輕輕一激,就宛若瘋子般大吼大叫的時南卿,沈澐寒厭惡的皺眉。
“噓,小聲點,你的富家千金禮儀呢?”
“這是彆人的宴會,可是不是你時南卿的,等下被保鏢扔出去,得多丟臉。”
想到上次再醫院被扔出去,時南卿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氣的臉色發青:“你……。”
沈澐寒隱忍著把她弄死的衝動,淡漠的問道:“你是來這裡找下位客人的還是來找為你赴湯蹈火的傅霆琛?”
“沈澐寒,你閉嘴。”
“你低賤之人,憑什麼侮辱我。”
沈澐寒掐著她下巴,冷笑的看著她:“你以為你還是被裴少卿和傅霆琛捧著手裡的富家千金嗎?”
“我沈澐寒再低賤,也是憑借著本事正事,每分錢都是乾乾淨淨的,而你時南卿,離了他們,離開時家,你就是個廢物,沒本事,沒能力,隻能爬床,被玩弄。”
“你看不起窮人,在你眼裡窮人就是罪惡的,就是低賤的,低你一等,可是比起你,你看不起的每個人比你時南卿高貴的多。”
沈澐寒憎惡的甩開她:“放心,我會讓你看看,你所看不起的窮人,低賤之人,隨便都能踩你一腳。”
時南卿生來就是惡的,在她眼裡恃強淩弱是常態,所有沒她有錢的都很低賤,可是就是這樣的作惡的人,處處被包庇,有人為她擦屁股。
她奶奶的死,跟她脫不了關係,時南卿如此愚蠢,她背後肯定有人,她暫時還不能死。
“你如今的生活很難過吧?”
時南卿恐懼的看著她:“你要乾嘛?”
“不乾什麼?”
“你不就是想要見傅霆琛嗎?”
“我幫你。”
時南卿揉著下巴,扶著牆慢慢站起來,既懼又防備的看著渾身陰婺的沈澐寒:“你幫我?”
“你會那麼好心,你不怕我讓他像從前那樣對付你。”
看著長年紀,絲毫沒長的腦子的時南卿,卻仍舊惡毒的時南卿,沈澐寒輕蔑道:“時南卿,你現在二十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