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很暗,很昏暗。
傅霆琛摸了摸口袋,手機沒在,這才想起,他的手機滑落在她身側,他忘記拿了。
對他沒有影響,他拿著槍,在牆上輕敲著,繞了一圈,在牆的對折角處,左下角,有鏤空的響聲。
看向一旁的老板,冰冷聲在室內回蕩:“這要怎麼打開。”
“爬過來打開,我可沒那麼好的耐心。”
老板在他銳利凝視下,拖著被打傷的腳,顫巍巍的打開後麵門。
打開的一瞬間,蠟燭的光,詭異的氛圍交叉在一起。
傅霆琛走了進去,望著裡麵詭異的擺設,凝眉的逡巡著四周。
看到一個包裹緊實的盒子,他放下槍,打開一層層的包裹,看到紮滿針的稻草人,寫著沈澐寒的名字,傅霆琛冷寒的眸子一凝。
拿著稻草人陰婺的質問道:“這是什麼?”
“不說,你直接死。”
老板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暴戾比剛才還要淩冽,不敢再隱瞞:“降黴和詛咒於被紮之人,就是寫在上麵的名字。”
“這是時南卿讓你弄的?”
老板慘白著臉,哆嗦著回道:“是……時小姐……讓我弄的。”
“什麼時候開始的?”
“2011年2月3號開始。”
傅霆琛攥著寫有沈澐寒名字的稻草人越來越緊,從那時就開始了,那是他剛認識沈澐寒。
時南卿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恨沈澐寒,卻偏偏表現的人畜無害,還與之交好的模樣。
還真是能裝。
“多久來一次。”
“她來的比較頻繁,每個月回來四五次。”
“每次都是來紮沈澐寒的。”
“還有一位葉小姐,但怨恨沒有對沈小姐的深。”
怨恨,她們才見過幾麵,就對沈澐寒有了怨恨,還真是蕭熠錚所說的歹毒,妒忌。
怨恨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女孩。
最蠢的是他,在助紂為虐。
心尖傳來密密麻麻,鑽心的痛意,承受不住彎了腰,比一顆子彈打進去都要痛。
忍著蝕骨的痛意:“怎麼打進去,把它一根根的取出來。”
老板驚恐萬狀的看著他,見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拿過被撕掉名字,隻剩下紮滿針的稻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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