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四處封閉的室內,不用深想都知道是傅霆琛困住她牢籠罷了。
她的處境就像這沒有光亮的房間,在怎麼努力,都不能衝破黑暗。
伯爵菲普斯走到她身邊,挑起她的下巴,噙著笑意的藍色眸子,一點點的變冷,站起身,轉身命令道:“給我潑醒她。”
在冰冷的冷水中,一點點的窒息,讓沈澐寒慢慢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微弱的燭光。
她隻記得門被撞開,還來不及看不清就被打暈了。
她慢慢地看向隱在黑暗裡,隻看得到輪廓的人。
見她幽幽轉行,打量著他,沒有被抓的畏懼,伯爵菲普斯還有幾分興奮,邪魅的睨著她:“終於醒了,果然比照片還要美上幾分,難怪傅霆琛舍不得你去死。”
聽到是男人的聲音,雖然陌生,她卻記住了,沈澐寒驀然笑了:“你就是大費周章,找人殺我的人吧?”
“真是難為你了,大老遠的跑來殺我這麼籍籍無名的人。”
厲振南幫她查到想要殺她的人,雖然厲振南沒有找到他的照片,但卻把聲音給她聽了。
她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花費如此大的代價來殺她這個什麼都沒有的人。
她的淡定與從容,讓伯爵菲普斯愣住,被殺的人綁架,還能如此雲淡風輕,讓他更加興奮了,指著她,邪魅挑眉:“你可不籍籍無名,可是讓我好找?”
“可是真可惜,小獵物到長大了才有了消息,還是……如此美。”
“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嗎?”
沈澐寒凝眉的看向男人,十分不喜他狩獵般輕狂的打量。
特彆是他……眼裡瘋狂,一種偏執,變態的瘋狂。
“我不想知道你喜歡什麼,我隻想知道你要殺我的理由是什麼?”
男人放下手中的紅酒,走到她身邊,示意旁邊的鬆開她,沈澐寒一下跌坐在地上,男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嘖,可惜這張臉,是我見過最美的,要不是你跟我有關係,我一定會留你在身邊,做我的女人。”
男人像是找到樂趣玩物,笑得陰邪:“隻不過,我有了更好的想法,要是你被我玩死了,我把你的皮剝下來,做成標本。”
男人的話,讓沈澐寒一陣惡寒。
不止變態,是一種純惡。
如此殘忍的話,被他雲淡風輕的說出來。
宛若就是打發時間的樂趣。
“沈、澐、寒,你這個小廢物,怎麼就擁有名字。”
沈澐寒緊咬著唇,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布滿著冷汗,滿是痛苦,仰頭望著男人:“你與我什麼關係?”
聽到她的詢問,男人蹲下身,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戲謔道:“我……呀,不……告訴你。”
“小玩物,沒有人權,不配知道。”
沈澐寒沒有看錯,男人雖然散漫,但是眼裡對她有恨意:“既然那麼恨我,為什麼不殺了我。”
聽到恨字,男人的眼眸驟然一凝,但也隻是片刻,又恢複那副變態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