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比任何都清楚,但是他不可能放棄。
恨著他,那又如何,他不在乎,他隻要她在身邊就足夠了。
他不懼任何的眼光,不在意用任何手段,隻要達到目的就行。
現在他唯一懼怕的是……她不在身邊。
哪怕往後經年,她眼裡隻有恨意,他也要將她留在身邊。
沈澐寒隻屬於傅霆琛,誰也不能將她奪走。
“隻要我想,沒什麼不可能。”
見傅霆琛執拗,蒲寒琛隻能暗歎,也不再與他談論這件事。
無奈的同時,卻又做不到不聞不問,最後隻能妥協道:“你不去檢查,我也強迫不了,我扶你到椅子上坐著休息,撐不住就彆強撐。”
在一旁坐下的傅霆琛,靠在牆上,隱忍著鑽心的痛意。
蒲寒琛扶著他坐下,去給他接了杯熱水,買了一份粥回來。
隻是粥放涼了,傅霆琛都未動一口。
望著冷卻的粥,蒲寒琛搖了搖頭,沒有任何辦法。
麵對許淮芷裴宴卿一言不發。
許淮芷望著沉默的男人,拽下手上鐲子,使勁的扔在男人身上,從男人身上滑落的瞬間,邃然四分五裂。
對於碎裂的鐲子,許淮芷沒有任何愧疚,慍怒的質問著始終冷冰冰男人:“你要管關我到什麼時候?”
“我是犯人嗎?”
裴宴卿平靜蹲下身,撿起碎裂,不被主人珍惜的鐲子:“她在你心裡就那麼重要?”
望著手中再也不能複原的鐲子,裴宴卿眼中漫溢著苦澀,站起身,直視著她,悲然質問:“我送的東西就那麼不值得你珍惜?”
許淮芷彆過頭,不想看到他的落寞的眼神:“你和她不能相提並論,在我需要你時,陪在我身邊的一直都是沈澐寒。”
“就因為你回頭,說愛上我,我就要舔著上去,犯賤嗎?”
“裴宴卿,我稍作的妥協,不是讓你像犯人一樣囚禁我,找人看管我。”
裴宴卿也不想,可是他不想她受到傷害。
最近發生的事,一樁接一樁,全部都是衝著沈澐寒來的。
他自私,他不想許淮芷因為沈澐寒的事受到傷害,哪怕一點都不行。
麵對許淮芷的質疑,他緘口不言,就是怕她看出端倪,最後跑出去找沈澐寒。
任何時候他都不會阻攔,但在這個風口上,絕對不行。
“裴宴卿,我不是當初一味執著情愛,不諳世事,幻想著童話般的女孩。”
避開裴宴卿眼裡的深情,許淮芷壓下心裡的不舒服,垂著的手微蜷,冷情道:“我之所以選擇你,不過是退而求其次最好的選擇,除此之外,彆無其他。”
“除去聯姻,還因為不想要我父母擔心我的婚姻,我也懶得再廢精力去尋找一個未來相伴的伴侶。”
微光下,裴宴卿眼神緊鎖,黯然垂眸,放著碎鐲的手,聚攏,掌心一陣鑽心的疼,害怕嚇到許淮芷,裴宴卿不知何時握的掌心微鬆,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把碎鐲放在玻璃的茶幾上。
仰眸望著站在右側的許淮芷:“一個月後,我會放你出去。”
聽到他的答案,許淮芷斂著的眸子微掀,溢著慍怒和不滿:“一個月之後?”
“裴宴卿,我是囚犯嗎?”
裴宴卿知道她會惱羞成怒,語氣很平的回她卻又透著認真與堅定:“你不是囚犯,隻是暫時的,到時候……。”
默了默了,望著她,眼裡繾綣著不舍,喉尖輕滾,繼而道:“你去哪裡我都不會阻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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