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間一陣酸澀湧出,心也止不住的抽痛。
她與她流掉的孩子沒緣分。
不用等到她離開時,還有牽掛。
傅霆琛離開彆墅,來到禁錮許晴苒的地方,開門見山:“聽說你要見我?”
許晴苒虛弱,嘲弄道:“我在不見你,沒多久,我就會是一具發臭的屍體,至少現在我還沒想死。”
除了沈澐寒,恐怕他對任何人都沒同情憐憫之心,在他眼裡不過是螻蟻,死了,他連眉都不皺一下。
這倒是讓傅霆琛冷硬煩悶的心舒坦了幾分,嘲諷著:“不是信誓旦旦不會背叛他嗎?還沒撐過幾天,就打算賣了他?”
沒理會傅霆琛的嘲諷,許晴苒自顧道:“我不算背叛,隻是告訴你一個秘密而已,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那對我沒價值,我也沒興趣。”
“對了,他問我要人?你說我該從你身上拿點什麼東西,讓他失控?讓他失去理智,自投羅網呢?”
饒是被抓一直很淡定的許晴苒此刻亂了身,整個人都僵住,但畢竟在伯爵菲普斯身邊待了很久,神色很快恢複平靜。
“傅先生,說笑了,伯爵菲普斯可是利益至上的人,怎麼可能為我冒險呢?”
許晴苒實則是不相信,她的喜歡對伯爵菲普不值一提。
“許小姐,你每次的謊話,承受後果的可是你的母親,看來與你的情郎相比,你的生母也不過如此。”
許晴苒表麵平靜,實則內心早已亂了。
她的母親,去國外就是當年她母親放下所有尊嚴,跪著磕頭,磕的頭破血流為她找到的一條生路,她可以漠視任何人的生命,唯獨她母親不行。
“關於沈澐寒的,你拿的那份優盤裡,2284的那份文件。”
許晴苒知道他在乎沈澐寒,這個消息對於伯爵菲普斯算不上背叛,對伯爵菲普斯也不會有任何影響,但對於傅霆琛卻可能是致命的。
傅霆琛目光緊鎖在她身上,確認她沒說謊後,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沒過幾分鐘,冷宴的電話就回撥了過來:“先生,視頻……。”
冷宴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傅霆琛不耐道:“冷宴,你什麼時候學會支支吾吾了?”
“先生,我把視頻發給你,你自己看,但你自己找個僻靜的地方。”
許輕苒回視著他:“這個消息不會讓你失望的,希望你喜歡。”
許晴苒不是善人,把這個消息告訴傅霆琛,如若傅霆琛真愛沈澐寒,那他的防線會弱許多,甚至崩潰,她能有機會逃出去。
聽到身後的笑聲,傅霆琛停下腳步,冷聲警告:“許晴苒我不管你什麼目的,但彆動歪心思,你的母親,隻要我想,你找不到。”
“想要你母親平安無事,那就發揮出你的價值。”
等到傅霆琛離開,許晴苒偽裝的雲淡風輕徹底消散,徹底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麻木。
她的母親,伯爵菲普斯她該怎麼選擇。
選了她的母親,背叛伯爵菲普斯,她的母親還是會死,伯爵菲普斯不會讓背叛他之人有好下場。
傅霆琛根本就沒給她留後路。
出了地下彆墅,傅霆琛疾步來到樓上的書房,用電腦打開了冷宴發來的視頻。
傅霆琛看著左上角的日期時間,是他被下藥的那個夜晚,他的暴躁症發作。
事後,他去查監控,不是監控被刪,也不是被黑,而是被人拿走了,現在卻出現在許晴苒的手裡。
始終讓傅霆琛想不通的是酒店房間內為什麼會有監控,在他思索之際,出現走廊監控裡的是時南卿,鬼鬼祟祟的進入房間。
原來房間內會有視頻是時南卿放的針孔攝像頭。
時南卿離開之後,沒一會兒,他就踉蹌著進入房間,他的人在外麵守著。
看著視頻,傅霆琛神色越來越凝重,這視頻是拚接的,但卻全部都是真的,他們好像一直在被人監視,活在彆人的監視下。
看著傾盆大雨,暴風之下,用吊繩往下滑的沈澐寒,傅霆琛拳頭緊攥,青筋暴起,眼眶泛紅,氤氳著潤濕,心為她懸著。
視頻隻到這裡,傅霆琛也能猜到些。
在他藥效發作,四處打翻著東西,像個瘋子一般,時南卿進來,喊他的名字,他轉身之際,時南卿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隻是他並沒有答,而是掐著她的脖子,時南卿拿起針頭紮進他脖頸,時南卿迅速的掙脫,怒罵著:“瘋子,神經病。”
“隻有沈澐寒才會那麼在乎,喜歡你這個神經病。”
在時南卿撲過來時,是沈澐寒滿是寒意推開時南卿,在沈澐寒要教訓時南卿時,他渾身燥熱的拉住了沈澐寒,把沈澐寒拉到身後,把時南卿扔了出去,憑借還有的意識把手洗乾淨,雙手撐在洗手台上,用腦袋撞擊著玻璃。
沈澐寒渾身涼意的從身後抱住他,阻止他的自殘的行為,滿是溫柔:“你沒病,你很好,你隻是累了。”
傅霆琛被注射了藥物,刺激著他的神經,轉身把她推進浴室,後來的東西沒有拍到,傅霆琛慶幸沒有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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