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場合,她不是擔心沈澐寒的麵子,或者是憂慮對他的影響,而是擔心自己得罪他們,往後沒路可走。
傅霆琛睨了一眼,幽沉等著他的沈澐寒,無所謂的笑了笑。
在看著傅霆琛進來,身邊還跟了個人時,眾人有眼色的朝著傅霆琛走來,意有所指道:“這位是……。”
傅霆琛熟稔的介紹:“我妻子,以前跟你們介紹過。”
這一係列的過程,讓沈澐寒不得其解釋,詫異驚然的聽著他們的話。
傅霆琛對麵的人聞言,禮貌的笑著伸出手:“你好,傅太太。”
出於禮貌,沈澐寒也淡笑著打招呼:“你好。”
打過招呼,傅霆琛客套的打過招呼以後,帶著沈澐寒朝著貴賓室走去。
等到兩人離開,男人與和他站在一起的人看著兩人的背影。
“你說傅總什麼意思?”
“能有什麼意思?”
“他不怕被人說他妻子上不台麵,穿得那麼隨意。”
“嗬,那你錯了,隻有他在乎的人,他才不在乎她穿成什麼樣子,跟他出席什麼場合,他妻子又不是用來陪笑,給他掙麵子。”
“難道最近你沒聽到傅總的朋友說,她他妻子身體不好,十分畏寒,那些禮服,怎麼能保暖。”
“倒也是,做到如今這位置,何必在乎旁人眼光,他喜歡就行,他就是規矩。”
“隻是四年前的事,恐怕讓人懷疑傅總對妻子的真心。”
“不過是感情遲鈍了些,開竅慢。”
“走吧,那是他們的事,我們還是少議論,以免惹禍上身。”
在這過程中,沈澐寒十分抗拒,是對未知的抗拒,因為她摸不準傅霆琛葫蘆裡賣什麼藥。
傅霆琛停下腳步,把人扯到眼前,垂眸望著她像是要在原地生根的腳,不鹹不淡的說道:“需要我抱著你走。”
沈澐寒的抗拒一點都沒隱藏著,直接表現出來,在離開眾人視野後,她就站著,拽一下,她就動一步,還是被迫的。
被直接點出來,沈澐寒壓著內心對他的害怕,直白的再次重複道:“我表達的很清楚,我不想來,是你強迫我來的,所以我做出什麼樣的行為,你都應該早有自覺。”
傅霆琛深凝著她:“是嗎?”
說罷,傅霆琛在她的防備中,直接將人扛起來,進了包廂。
包廂內的季錦宴直接驚呆了,但到底是見過大場麵的,立即鎮定下來,打趣道:“哈嘍,嫂子,我們初次見麵的方式挺創新的。”
打著傅霆琛後背的沈澐寒,聽到打趣聲,憤怒的臉,霎時紅的徹底。
傅霆琛則是若無其事的把她放了下來。
望著沈澐寒因為殷紅的麵容,傅霆琛眼神冷睨了季錦宴一眼,拉著沈澐寒在一旁坐了下來。
沈澐寒不懂,既然傅霆琛是來會朋友的,帶上她是怎麼回事,隻是接下來,他們的談話,讓沈澐寒靜了下來,認真的聆聽,等他們結束交談,沈澐寒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沈澐寒離開以後,季錦宴的笑就收了起來:“你這樣……真的好嗎?”
望著她走去的那扇門,傅霆琛神色自若:“她很聰明,不會因小失大。”
“她心裡憋的事太多,總要發泄出去。”
“你這陪玩的代價有點大,不怕她損了你的利益,這裡麵的人……。”
季錦宴沒點明,傅霆琛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但他之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為他懂沈澐寒。
沈澐寒的聰明不是耍上不了台麵的小心思,小計謀,而是懂在險中謀對自己最有利的東西。
要不是當年出事,她在她所愛的行業已經是佼佼者了。
想到是他一手毀的,傅霆琛黯然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緒。
“你說嫂子,她會乾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我倒有些好奇了。”
想到以前她耍著欺負她的人,傅霆琛唇角微彎:“當你知道她做的事的時候,可能已經過了很久了。”
沈澐寒就是隻狡猾的狐狸,怎麼會讓彆人欺負了去,現如今,她也會用對付彆人的那套辦法對付他,隻是計謀卻不是同一計。
季錦宴看著他唇角似有似無的笑意,終於懂了,什麼叫做愛江山更愛美人,在傅霆琛身上具象化了。
“你這樣,還真是第一次見。”
傅霆琛惑然不解:“我如何?不一直都是這樣嗎?”
“一直這樣,那隻是你以為。”
“隻是,作為朋友,奉勸你一句,彆陷得太深,女人呀,她心裡有你時,你是塊寶,沒你時,你就是個垃圾。”
話畢,一個抱枕朝著季錦宴飛來,季錦宴接住飛來的枕頭:“你彆怒,雖難聽,但是事實。”
“女人就是個矛盾體,又感性又絕情。”
饒是傅霆琛感情方麵再遲鈍,他也清楚現在的沈澐寒沒有他,對他是若即若離的狀態。
更準確的來說,是在他逼迫下不得已的偽裝,若是有一天,他公司破產,失勢,第一個回踩,奚落的一定是沈澐寒,肯定會把他所對她做的事,全部都做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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