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的懸殊真的讓沈澐寒很無力。
傅霆琛捏著下巴,眸色沉沉:“怎麼就是無恥呢?我要不要給你再演示一遍。”
“沒經過我的允許,就在我身上留下惡心的東西,不是無恥是什麼?”
傅霆琛眼裡湧現著狂風暴雨,邪佞的看著她,漫不經心的重複著:“惡心的東西?”
“惡心你的東西,我向來很喜歡做,那就讓你惡心個夠。”
傅霆琛如暗夜裡的吸血鬼,按住她的手,如疾風般俯身,埋在她脖上。
刺痛襲來,沈澐寒絲毫不懷疑,傅霆琛會把她的肉咬下來,痛意讓她招架不住。
濃烈的血腥味在傅霆琛的口腔內蔓延開來,傅霆琛才理智才漸漸地蘇醒,鬆開了咬著的地方,望著她白皙脖頸上的牙印,傅霆琛怔愣的出神。
察覺到傅霆琛失神,沈澐寒捂著脖子,迅速的掙脫掉,站了起來,眼裡滿是警惕。
不用看,沈澐寒都知道,肯定要上藥的程度,傅霆琛根本沒留情。
傅霆琛垂著眸,不知在想什麼,半天都沒動靜。
在傅霆琛站起來的時候,沈澐寒挪了幾步,與他保持著一個安全距離,眼裡的警惕未散半分。
看著沈澐寒的動作,傅霆琛被刺了下,看著她脖子上的咬痕,沉斂了神色,快步上樓。
在傅霆琛上樓,沈澐寒眼裡的警惕才散了去,去拿了藥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鏡子裡脖子的牙印,沈澐寒的氣憤都表現在臉上,拿著棉簽消著毒。
想到出去不方便,沈澐寒拿創口貼就要貼上,可發現根本遮不住,隻能換上紗布,看著大麵積,整理著頭發,遮擋住紗布的位置,看著所在的位置,以及傅霆琛讓人跟著,沈澐寒心裡就憋著火。
以前知道他有暴躁症,但也沒想到他會做出咬人這種事,跟吸血鬼似的。
換了身衣服下來的傅霆琛,看到在收拾藥箱的沈澐寒,停住腳步。
察覺到傅霆琛視線的沈澐寒,頭也未抬,隻是手上的動作更重了幾分,是對傅霆琛咬她脖子的怒意宣泄和不滿。
盯了她一會兒,傅霆琛轉身離開,坐進車裡,望著彆墅的方向,又折返了回去。
沈澐寒把藥箱放好,端著林姨給她留得早餐,正打算吃,就見他又回來了,吃的動作頓住,但也隻是片刻,就把他視做空氣,繼續吃。
傅聽琛在她對麵坐了下來,看著她脖子上的紗布。
本來被咬的沈澐寒就很煩躁和不悅,現在他還直勾勾,毫無避諱的盯著她:“看夠了嗎?基本的尊重懂不懂?”
傅霆琛看著麵前的食物,不答反問:“你吃完了嗎?”
在沈澐寒的眼裡,傅霆琛就跟神經錯亂似的,沒回他,繼續吃著早餐,但眼裡的嫌棄可是一點沒收斂。
見她繼續動筷子,傅霆琛也就沒在收回,看著亮起的手機,他看了一眼絲毫沒把放在眼裡的沈澐寒,拿著手機離開了餐桌。
走到外麵,傅霆琛轉身看了眼沈澐寒,接通了電話:“查清楚了嗎?”
傅霆琛神色濃沉,滿身陰戾。
“剩下的我來處理,繼續查。”
說完,傅霆琛掛了電話,朝著客廳走去,這次他沒徑直走向沈澐寒,而是直接向著沙發的方向走去。
沈澐寒見他在解鎖平板,驚慌起身,疾步朝著傅霆琛的方向跑去,搶過傅霆琛手裡的平板。
快速的解鎖,把所有得東西都刪了,才還給傅霆琛。
傅霆琛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一係列的動作:“你做了什麼?那麼著急?”
沈澐寒什麼都沒說,見它沒接平板,她直接放在茶幾上,返回了餐桌。
傅霆琛看著她放下的平板,瞳眸深邃,拿過平板,找著她可能太驚慌而留下的痕跡,可是翻找了一圈,什麼痕跡都沒留下,看向坐在那裡,仿佛什麼都沒發生,淡然吃著早餐的沈澐寒,看來他一直都低估了她。
就是一隻有線也難以掌控的風箏。
沈澐寒被他盯得發慌,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真的很難,傅霆琛那雙洞察人心的眼眸太過銳利。
很快傅霆琛就收回了視線,落在平板上,指尖在平板上敲打著。
沈澐寒了望了一眼,緊繃的心在落下。
昨天她走得匆忙,忘記把消息全部都清楚了。
想著那些事,她就有些心不在焉,調羹攪拌著豆漿,眼神飄忽遊離。
直到漫不經心的時,手中的調羹滑落,發出清脆的響聲,她才一驚,驟然回神。
空蕩的室內,清脆的碰撞聲,自然也驚擾了傅霆琛,他的目光再次朝著沈澐寒看來。
視線相撞時,沈澐寒閃躲的垂眸。
相對的那瞬間,傅霆琛的眼睛像是在窺探人心,難道是她忘記刪了什麼?被他看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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