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死後,就葬在一起,真有下輩子,換我來找你,向你贖我所有的罪。”
周南安的話還在他腦海中回蕩,你不能因為你的偏執,去強求沈澐寒,你想過她願意嗎?
用彆人的命換她活著,她知道以後,她不是瘋,她會死,那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
傅霆沉知道沈澐寒即便有恨,但她還有善,即便是報仇,她也不會牽連無辜之人,明竹就是最好的例子。
即使她打暈了明竹,但她沒隨便的把明竹扔在巷子裡,而是把明竹安置在在私人房子,並找人守著,等到他的人找到明竹才離開。
沈澐寒原本閉著的眼睛,在聽到他的話時,緩緩地睜開,眼睛紅紅的,霧氣讓她眼睛朦朧一片。
“我去看了墓地,但那些墓地太荒涼,都不是我想要的,我用了你以前最喜歡地皮,作為我們以後的墓地,哪裡我會種上你喜歡的花,一到春天就會繁花似錦,到了夏天就枝繁葉茂,你最喜歡乘涼,秋天它也不會有枯藤老樹昏鴉的感覺,我種了交替的花。”
沈澐寒冷聲打斷了他不切實際的話:“可我不想和你葬在一起,我喜歡自由。”
沈澐寒以前想過,她他們攜手到白發蒼蒼,然後葬在一起,是很幸福的事,可現在她隻想死後,火化成灰,揚在大海。
地下太黑了,她怕黑,她喜歡亮些。
傅霆琛的話堵在喉間,緘默了一會兒才道:“那我們一起。”
沈澐寒閉了閉眼,洇去眼裡的淚光,聲音決然冷硬:“隻要是你我就不想,你還不懂嗎?”
隨著沈澐寒話落,身後沒在傳來聲音,沈澐寒閉上眼睛,同床異夢大抵如此,何況是他們這樣的怨偶,雙方間都懷著恨。
半晌,身後再次傳來傅霆琛的聲音:“以後彆在做那麼危險的事。”
“你還有程淮安和許淮芷,還有……,”說著,傅霆琛的話止住,澀然苦笑,他沒資格說有他,他可以幫她,一切有他,轉繼而說道:“你若出事,他們會很傷心,很難過。”
這就像抓住了沈澐寒的死穴,平靜的她驟然間很難受,除了外婆臨終的話,他們是她在這世界上唯一惦念的人,也是她舍不得離去的存在,但她希望他們沒心沒肺,隨著時間而忘掉她,當她從未存在過,彆人提起時,他們會說不記得了,這樣就好。
她被子裡的指尖緊掐掌心,故作雲淡風輕的狠心:“他們沒心沒肺,慢慢地就忘了我這個人,有什麼好傷心,好難過的。”
她不知道伯爵菲普斯有沒有葬身火海,她隻希望這次能讓伯爵菲普斯安分些,不要妨礙她的計劃,她已經沒多少時間了。
饒是沈澐寒薄情,冰冷的說出這些字眼的詞,傅霆琛還是從她的尾巴調裡聽出了她的低沉沙啞。
這瞬間傅霆琛靜默了,都是他一手把她變成如此的。
他沒資格勸她什麼,讓她不要偽裝自己這些話,落在沈澐寒心裡不過是虛偽的話語,他唯有沉默,再也說不了其他話,隻落下句:“睡吧,補一下覺精神會好些。”
說完,望著她脖子上的吻痕,傅霆琛眸色幽沉,這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她算計一環而留下的。
傅霆琛把被子拉高,遮住了她脖子的吻痕,沈澐寒脖子的吻痕,無疑在提醒著他的狼狽。
顧南城剛回到家,看到就是血淋淋的屍體,他氣的發顫:“廢物,人進來了都沒發現,還丟了屍體。”
顧南城太清楚這是給他的警告。
麵前的屍首是誰的,他很清楚。
管家看著麵前的屍體,皺著眉,有些犯惡心。
比起顧南城的憤怒,管家則是擔憂,傅霆琛的人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找到人,可見他勢力有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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