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霆琛眉心緊鎖,季錦宴抿了抿唇,覺得具體問題還應該具體分析,他討妻子開心那套,應該不適用於傅霆琛。
傅霆琛與沈澐寒之間的關係,複雜程度比亂了打結的線還要嚴重。
季錦宴見傅霆琛沉默,眉宇間縈繞著愁悶與憂傷,他頓時噤聲,把要說出的主意咽了回去。
看著憔悴的傅霆琛,他突然就無比慶幸,他與妻子是青梅竹馬,畢業就成婚,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恨情仇。
隻是他沒有愛恨情仇,可看到傅霆琛,他心情都突然低落了。
季錦宴撓了下頭“那什麼……。”
等他組織好語言,要跟傅霆琛說話時,傅霆琛已經離開座位,走到了李牧民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驚懼身顫的李牧民,手裡拿著李牧民當時要給沈澐寒的藥,冷聲“這藥用過幾次?”
害怕的思緒全部都亂的李牧民,看著傅霆琛踏步朝他走來,他就心裡發慌,整個身體都不受控製,傅霆琛一開口,李牧民直接一抖,酒灑了出去,看著灑在手上的酒,李牧民心如死灰,更加不敢直視傅霆琛。
還未等傅霆琛開口,季錦宴就先開了口“嘖,連個酒都端不穩,有什麼用,給這位李某人添酒,可不能怠慢了。”
說著不怠慢,可語氣戲謔,眼神輕諷。
季錦宴話一出,桌上又多了十杯烈酒。
李牧民看著桌上的酒,覺得胃開始疼,他就灑了一點,開口說話的男人竟然讓人又倒了十杯350的,真若全部喝下去,他不死也丟半條命,他仰頭看向能做主的傅霆琛“傅總,你給我個痛快。”
傅霆琛薄唇微揚,輕諷地睨著他“想要痛快?”
對上傅霆琛漆黑的眼眸,李牧民話聲聲的被逼咽了回去,傅霆琛的眼神實在是太威險,感覺能殺人般,讓他脖子發涼。
倒是一旁的蕭熠錚先笑了“霆琛,竟然有人找你要痛快。”
“要不,讓狗選陪他玩玩,他要死了,就算他命不好,死無全屍可是他自己要的死法。”
李牧民這些臉是徹底白了,看怪物似的看著傅霆琛,驚惶不安,想要爬起來,跑出去求救,可腿跟灌了鉛一樣,絲毫沒知覺。
傅霆琛嗤笑“還沒開始,可彆發出尿騷味,不然你下麵的東西可保不住。”
李牧民懼顫“你要做什麼?”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這藥用了幾次?”
李牧民看著被傅霆琛拿在手裡,在暗光裡有些亮色的藍色液體,在傅霆琛的眼神逼視下,開口道“第一次。”
“第一次,誰讓你用來對付我妻子的。”
李牧民瞳孔猛震,隨即避開傅霆琛眼神,否認道“沒人,是我自己在特殊渠道買的。”
傅霆琛冷笑“是嗎?你的特殊渠道可真夠特殊的。”
“那就看看是你嘴硬還是骨頭硬。”
隨著傅霆琛話落,李牧民連酒都拿不穩了,直接掉在地上,驚恐萬狀“你這樣是犯法的。”
“你也知道法,那你的罪,可以死刑了。”
“還是說你在自身受到傷害時,才認識法字。”
“開始吧,給他把酒灌進去,順帶看看他渾身的骨頭哪塊硬。”
李牧民真的後悔了,他父親告誡過他,貪圖美色會有禍患,他不以為意,覺得隻要有錢就可以,可現在他才明白他父親話裡的深意,錢外還要有權,有些人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比如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