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地上死人後背特有的紋身圖騰,冷宴聯想到蒲寒琛吃飯時突然提到諾夫人,後知後覺道“你嘴裡的她是指諾夫人?”
蒲寒琛冰冷地說道“諾夫人的目標不是霆琛,是沈澐寒,有沈澐寒在,霆琛的性命隨時都會有威脅。”
在蒲寒琛調查的過程中,他剛開始也以為諾夫人的目標是霆琛,可第二次時,他發現諾夫人的人是以沈澐寒的蹤跡為主,有沈澐寒在的地方,諾夫人的人都會聞風而動,而沈澐寒隻要待在霆琛身邊,他們就不敢伺機而動,忌憚於霆琛,沈澐寒在霆琛身邊是安全了,可沈澐寒在霆琛身邊就是個禍患。
冷宴噤聲,開始傅霆琛讓他去調查沈澐寒的身世時,他很詫異,沈澐寒就是個孤兒,怎麼會與皇室扯上關係,但結果,卻是沈澐寒確實與皇室有關係,但更加準確的消息,隻有傅霆琛知道。
“冷宴,我本想除掉沈澐寒的。”
冷宴震驚地看向沈澐寒。
蒲寒琛自嘲一笑“可他現在的樣子你看到了,沒了沈澐寒,我怕他會死。”
“霆琛不再是以前的霆琛了。”
更準確的來說,應該是不再是以前那個冰冷,薄情,淡漠的傅霆琛了,現在的傅聽琛所有考慮的事都與沈澐寒有關。
接到消息的諾夫人,手上的珍珠項鏈散落一地,鏡子裡精致的麵容,變得陰狠起來“看來真是我小瞧他們了,一個棄嬰竟然獲得如此大的靠山。”
仆人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她的神色“夫人,那我們現在……。”
諾人人撫著眼角的皺紋,淡漠間透著狠意“我就不信,傅霆琛能夠時時刻刻的把她保護在羽翼之下。”
“那伯爵王……,”仆人小心翼翼道。
還沒說完就被諾夫人截斷“鷹飛得再高,獵人都會用手段折斷他的羽翼。”
“你覺得他能飛多高?”
對上諾夫人陰蟄的眼眸,仆人心驟然一悸。
蛇蠍美人指的就是諾夫人這類人,明明一雙眼眸很美,可裡麵不是明媚星辰,是森寒陰蟄。
每當露出這樣眼神時,總會讓人感到森森寒意,令人驚懼。
“把來信給我?”
仆人把密封好的信件遞給她。
諾夫人拆開信件,翻開看到名字時,眼裡滿是沉思“這人是誰?”
“傅霆琛的外公,顧南城。”
諾夫人望著信上的字,疑惑又嘲諷道“顧南城?要對付自己的外孫?與我合作?”
仆人見諾夫人一臉疑色,走了幾步,彎腰,在諾夫人耳邊低語了幾句。
諾夫人疑色的麵容霎時變了“那倒有些意思,隻是他的誠意還不夠,加些籌碼,他同意我與他合作,不同意,他的來信一律彆放在我眼前。”
諾夫人向來以自我利益為主,從不為他人做嫁衣。
諾夫人撥弄著美甲,美眸微眯“隻是你覺得這樣人的皮,畜生行為的人,與他合作,能有幾分真?”
“夫人我明白你的意思。”
仆人退下以後,諾夫人拉開抽屜,拿出裡麵的黑白照,輕拂著照片上女子的眉眼,又抬眸看向鏡子,微微皺眉,撫摸上眼角的皺紋,手裡平整的照片在她交織的思緒下變了形,上麵女子的麵容有了折痕。
一聲敲門聲打斷了她漸狠的眼神,她斂去情緒“進。”
“什麼事?”
仆人看向精致麵容的諾夫人,欲言又止,但在諾夫人淩厲,威嚴的目光下,她垂著頭,十分惶恐道“夫人,一位叫唐婉芝的女人給你寄了一封信,內容是她想要見你。”
諾夫人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冷嗤“嗬,真當我這裡是鬨市了,誰想見就見。”
“她怎麼會知道私人郵件箱?”
仆人看著諾夫人的臉逐漸不對勁,瞬間垂下頭“是我們的失職,以後不會再犯。”
是不敢再犯,在旁人眼裡也許是件不起眼的小事,但在諾夫人的眼裡就是失職,心情不好時,會受到嚴重的懲罰,甚至是丟命。
諾夫人擰眉冷聲道“扔了。”
“言語間,顯得浮躁就罷了,還沒有一點誠意,全是那點隱藏不了的小心思,這樣的人怎能成大事。”
諾夫人一直就是個野心勃勃,滿心權利的人,看著那些字眼,絲毫沒隱藏眼裡的輕蔑。
仆人看到諾夫人已經閉上眼睛,知道她是不想被打擾“夫人,安神香已經好了,我先退下了。”
諾夫人揮了揮手。
輕揉著太陽穴的諾夫人,靜默了會又緩緩的睜開眼睛,拉開抽屜,拿出那張被攥的變形,扭曲的照片,陰沉沉低喃“沈澐寒,你還真是一直運氣不錯,能活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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