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看孕_風流俏佳人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612章 看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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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漟見二人神情有異,便輕笑道:“長安第一海棠園果然名不虛傳,城北瀾湖的海棠倒顯得單薄了些。”

楊炯緩緩轉身,目光沉沉落在她麵上,淡聲道:“你幼時沒來過,豈會少見這般景致?難不成有人攔著您賞花?”

李漟聞言指尖微頓,眉峰輕蹙,款步近前,鳳眸微轉間低聲道:“你成心叫我在妹妹麵前落顏麵?”

“顏麵是自己掙的!”楊炯掃過她身上紅裙,冷笑更甚,“今日這紅衣倒襯得你明豔非常,隻繞身金鳳繡得忒小氣,如何配得上您‘氣吞山河’的氣魄?”

李漟銀牙暗咬,直直盯著他眼底鋒芒,字斟句酌道:“我倒不知自己竟有這般氣魄!且請教你,何謂‘氣吞山河’?”

楊炯不欲多言,冷眸轉向李清,淡聲道:“我原邀你與嶽展同來,他為何未至?”

“駙馬正收拾行囊準備去登州,不忍他分神,便請長姐相伴。”李清撫著小腹,姿態溫婉。

楊炯心底冷哼,暗忖這李清行事狠辣全無底線:先與李漟合謀將嶽展拖入漩渦,借江南虎賁衛事施壓定國公;又暗泄崔穆清行蹤,以人命為棋博取籌碼。這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做派,當真是令人齒冷。

李清口口聲聲說著不願拖累旁人,卻偏攜了李漟同來,分明是擔心楊炯下狠手,留個嶽展做個護命符罷了。

楊炯何等精明人物,略一思忖便知,定是李清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將那嶽展哄得五迷三道,若自己稍有動作,那愣頭青指不定鬨出什麼貽笑大方的事兒來。

想到此處,楊炯心內寒意頓生,也懶怠再虛與委蛇,冷聲道:“寶寶!去給六公主瞧瞧身子!”

尤寶寶斜睨了楊炯一眼,麵上雖未露分毫,心底卻早有不滿,隻斂了神色,道:“是!侯爺!”

言畢,蓮步輕移,款步至李清跟前。

她先抬眸細細打量其麵容,但見李清眉間隱現一抹紅暈,尤寶寶心下疑惑,遂伸手輕輕扣住她腕間,才一觸及脈象,便覺大事不妙。

尤寶寶忙換了另一隻手,微蹙蛾眉,輕闔星眸,三根玉指若春燕啄泥般,有節律地輕點脈門。

良久,她才緩緩鬆開手,神色凝重道:“公主身子康健,腹中胎兒亦安。隻是肝氣鬱結,氣濁下行,致腎氣不固,故而夜間輾轉難寐,白日裡又昏昏欲睡。公主須放寬心,飲食宜清淡些,我且開個方子調理調理。”

李清聞聽,眼底閃過一絲欣喜,忙追問道:“神醫可否瞧出是男是女?”

尤寶寶輕輕搖頭,歎道:“月數尚淺,胎氣混雜,恕我才疏學淺,實難分辨。”

李清聞言,眸光流轉,右手無意識地絞著紫裙衣角,不經意間瞥向李漟,唇齒微動,似有千言萬語,終是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隻默默頷首示意知曉。

尤寶寶說罷,早從袖中取出一方素箋,鋪於案上,提筆疾書,須臾間便將藥方寫就。

她將藥方輕輕折好,遞與李清,柔聲道:“身子是自己的,按時服藥才是正理。”

李清接過藥方,尚未及言,卻聽李漟已緩聲開口:“六妹且先回吧,嶽展還在家中等候。”

李清聞言,素手輕撫隆起的小腹,微微頷首,蓮步輕移,獨自款步走下樓去。

這邊楊炯見尤寶寶眉峰微蹙,眸光流轉間似有萬千言語,便知她有話相商,忙溫言勸道:“寶寶且先去一樓稍候,待我同公主說完話,再來尋你問診。”

尤寶寶深深望他一眼,斂了裙裾,盈盈下樓而去。

李漟自始至終未發一言,立在樓畔,神色淡淡,忽轉身執住雕花欄杆,望著樓下姹紫嫣紅的花海,眸中似有萬千思緒流轉,怔怔出了神。

楊炯見她這般模樣,冷聲道:“若有話便直說,莫要耽擱了我瞧病的時辰。”

李漟聞言,猛地回首,鳳目含霜:“你這般生龍活虎的,哪裡就需瞧病了?”

楊炯見她如此,索性將心一橫,梗著脖頸道:“我陽事不舉!不行嗎?”

李漟聞聽此言,先是一怔,待瞧得楊炯麵上的古怪神色,心中無名火起。

刹那間鳳目圓睜,素手如電,一把扯住楊炯腰間絛帶,另一隻手便要探向隱秘處。

楊炯大驚失色,慌忙推拒,厲聲喝道:“你……你這是作甚!”

“自然是查驗真假!”李漟鳳眸圓瞪,咬著銀牙怒斥。

楊炯又急又惱,大聲喊道:“這是我自家事,與你何乾!”

李漟哪裡肯聽,幾步搶上前去,纖手揪住他衣領,朱唇猛地印上他唇瓣,另一隻手更是大膽,用力扯著他腰間絛帶,似要將那隱秘之事一探究竟。

楊炯見李漟行事總帶著幾分算計,心中早生厭煩,當下用力一推,冷著臉啐道:“李素心,休要再來招惹我!”

李漟鳳目含威,見楊炯這般急於躲避,反倒激起她骨子裡的執拗性子。她生得姿容俏麗,偏又帶著十分英氣,眼角那顆淚痣在燭火映照下,更添幾分嫵媚妖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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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纖足輕抬,繡鞋尖兒巧巧勾住楊炯腳踝,借著巧勁欺身上前。

楊炯冷不防被她這一勾,腳步踉蹌,後腰重重撞在雕花欄杆上,隻覺一陣生疼。

再定睛看時,李漟已跨坐在他腿上,那紅色裙裾如流霞翻湧,將兩人緊緊裹在一處,倒似一幅旖旎的畫卷。

“陽事不舉?”李漟朱唇輕啟,嗬出的氣息帶著幾分溫熱,指尖在楊炯臉頰上輕輕打轉,另一隻手卻探入他衣襟,尖尖的指甲劃過胸膛,故意使了幾分狠勁,“今日我定要瞧個明白!”

楊炯頓時羞得麵紅耳赤,奮力掙紮起來,無奈那繡鞋如靈蛇般纏住他小腿,繡鞋上的綢緞貼著肌膚來回摩挲,直教他心中泛起一陣異樣的酥麻。

恍惚間,楊炯憶起往昔在白虎觀的那個夜晚,李漟總愛將繡鞋悄悄伸到他腳邊,拿鞋尖輕戳他腳心。彼時隻道是無心之舉,如今細細想來,原來她早看透了自己心底的隱秘,這般撩撥,分明是有意為之,當真是要了他的命。

李漟見他閃躲,忽地後仰身子,將一雙繡鞋踩上欄杆。赤色裙擺滑落,露出月白中衣包裹的小腿,線條緊實,如霜似雪。

她勾著腳尖將繡鞋輕輕一甩,繡鞋落地,叮咚作響。

“瞧你這慫樣,怎麼?你不是偏愛招惹女子嗎?你躲什麼?我不是公主?還是說我不好看?”李漟嗤笑一聲,赤足踩著欄杆緩緩起身,身姿如楊柳扶風,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這些年我請你喝的酒,都壯不得你的膽?”

楊炯喉結滾動,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抹瑩白吸引。李漟的足踝纖細,腳趾圓潤如玉,偏偏踩在他肩頭時用了巧勁,既不疼也不輕,癢意順著血脈直衝天靈蓋。

“鬆開!”楊炯彆過臉去,雙手卻被李漟死死壓在欄杆上,動彈不得。

李漟赤足沿著他胸膛滑下,足尖在他腹間打了個旋兒,又突然向下探去。

這一下如驚雷炸響,楊炯渾身緊繃,偏生那處仍是一片死寂。

李漟指尖僵在半空,鳳眸中閃過一絲慌亂,又強撐著笑意:“喲,真成了廢人?”

她俯身時青絲垂落,掃過楊炯臉頰,氣息拂過耳畔:“你那晚總盯著我繡鞋瞧,那時候的你可比現在厲害多了!”

說著,用腳趾勾起他下頜,鳳眸一凝,輕佻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摘茴香嗎?有本事就來!”

楊炯被她羞辱得眼眶發紅,偏生越是掙紮,李漟的攻勢越猛。

她將繡鞋重新套上,卻故意不係係帶,踩著他腳背輕輕碾動,綢緞與肌膚相貼的觸感讓人心癢難耐。

“怎麼不躲了?”李漟的聲音帶著蠱惑,繡鞋突然滑落,足心貼著他大腿內側緩緩上移,眸子中盛滿春水。

話未說完,楊炯突然發力,掙脫了半鬆的腰帶,一把將李漟推開。他胸口劇烈起伏,眼中滿是冷意:“夠了!”

李漟跌坐在地上,發絲淩亂,繡鞋不知甩到何處,露出一雙沾了海棠花瓣的赤足。

她望著楊炯那處,喉頭發緊,明明往日打鬨時,他被自己碰一下就會耳尖發紅,如今卻這般死寂。

“原來你真的……”李漟聲音發顫,伸手想再去觸碰,卻被楊炯揮開。

她突然想起那晚兩人抱在一處,楊炯那傾慕又壓抑的眼眸,想起兩人看日出時的心意相通,想起那日冰雪城他給自己調的‘桑榆晚’,往事如走馬燈般在她眼前閃過,直叫她悲淒。

可如今,楊炯眼中隻有厭惡與疏離。

李漟的眼淚突然決堤,她跪坐在滿地海棠中,抓起花瓣狠狠砸向楊炯:“我還沒有……嗚嗚嗚!”

楊炯看著她哭花的臉,心尖一顫,卻又想起那些被她算計的日子,那些信任崩塌的瞬間,硬生生彆過臉去。

李漟突然撲上來,死死抱住他的腰,赤足纏住他小腿,聲音哽咽:“我不信,你再試試,就試一次……”

楊炯渾身僵硬,任她在懷中掙紮。那處依舊毫無反應,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氣。

李漟的哭聲漸漸變了調,從憤怒轉為絕望,指甲深深掐進他後背:“是我錯了,我不該算計你,不該……”

她的話語被嗚咽打斷,赤足無力地垂下,沾著海棠的腳趾蜷縮著,再不複方才的勾人模樣,更無往日的盛氣淩人。

楊炯望著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人,喉間似哽著枚青杏,酸澀難咽。他心中清楚,自己並非真的成了懦夫,隻是那日被上清真人下了鎖陽陣,言說須得七日方能化解;偏生又遭尤寶寶那促狹鬼下了阻陽散,硬生生延至三月之久。

方才那句氣話,不過是一時負氣,如今倒叫他慌了神,不知該如何與眼前人相處。

遙想當初在冰雪城初見,李漟一襲紅妝、灑脫不羈的模樣,叫他一見傾心。那時隻道她性情爽利,與她言談間,總縈繞著說不出的旖旎情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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