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究竟是什麼情況啊。
昏暗的房間內,倒在地上的女人分明已經昏厥,坐在床上嗚咽哭泣的女人,配合上站在一邊手足無措的兩人,這情景說真的,著實是有幾分詭異的。
但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不能夠完全賴在葉煜與左溟蒙的身上吧。
葉煜也沒有想到神婆的大喊大叫直接將那女鬼給喊醒了。
接著他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上去就給了這女鬼一拳,這中間不小心絆倒了神婆,那家夥撞到了一邊的凳子上直接暈過去了。
那女鬼被打了一拳也是蒙逼的,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負麵的情緒都被收走了,以至於現在的女鬼就是一個普通的存在,居然還會有委屈的情緒。
兩個大男人,深更半夜地闖進自己的房間,她自然是要委屈害怕的。
“你,你彆哭了行不行。”不是說鬼不會輕易流眼淚的嗎,現在是什麼一個情況。
“你,你們是誰。”女人瑟瑟發抖,說話中還帶著幾分哭腔,看樣子是真的在懼怕。
她難道就沒有想過,她作為厲鬼,害怕的應該是對方才對嗎。
“那個,我們,我們,就是。”這要怎麼解釋啊,感覺怎麼解釋都是錯誤的啊。
但是女人好似明白了什麼,解開了身上的衣裳:“你們要做什麼,就做吧。”
葉煜眼疾手快將對方的衣服給拉回去了:“我,我們不是來做這種事情的,我們就是來調查一下。”
他可不是寧采臣,做不了這種事情啊。
還有啊,大姐,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是鬼這種事情了啊。
女人不解地看著葉煜。
如果不是因為她此刻臉色慘白的話,其實還真是不錯的。
“你叫什麼?”葉煜坐在左溟蒙拉過來的凳子上,儘可能讓自己表現的和善一點。
“我,我沒有名字。”女人搖頭,“我從小就生活在這裡,我不需要名字的。”
沒有名字?
即便是街邊流浪的人也是有名字的,就算是被養大的寵物還有名字呢,這麼大的一個活人,竟然連名字都是沒有的,這個村子究竟將人命當做什麼東西了。
“那這個人是誰?”葉煜指向一邊還在昏迷中的神婆。
女人側首看了一眼,冷漠地說道:“那是我的母親。”
雖然是母親,但是從女人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溫情,甚至能夠從其中還看到一絲的怨恨。
不知道是不是這怨恨引發了什麼,女人周身的氣息開始出現變化,似乎隱隱再次朝著厲鬼轉化。
“左溟蒙,將她扔出去。”
左溟蒙立刻拎起暈厥中的神婆扔了出去。
當神婆從視野中消失後,女人的狀態就好多了,沒有再繼續變化下去,冷靜下來後,也能夠進行正常地交流了:“你們是想要從我這裡知道什麼嗎?”
“嗯,確實是,你在這裡生活了多久,還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關押在這裡嗎。”
“關押?”女人似乎一直都是這般地充滿困惑,似乎她的世界與我們正常人所認知的世界是不一樣的,“我不是被關押啊,這裡就是我生活的地方,我沒有出去過,我不需要出去的。”
“生活了多長的時間,我不知道,很久吧,很久了,多久了呢,我好像也不記得了,總覺得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女人笑容癡癡的,似乎完全沒有神智。
這樣的人其實並不容易進行交流。
“走吧。”葉煜知曉從這個女人的口中不能夠知道更多的東西了,因為她也不知道。
她不過是一個被困在這種地方的可憐蟲罷了。
身後的門再次上鎖了。
這種鎖,不知道究竟鎖住的是什麼。
“跑了?”
左溟蒙是將神婆扔在外麵的,但是現在外麵卻沒有神婆的蹤跡,這家夥看樣子是剛才醒過來後,覺得有危險,就立馬跑了。
“我去追。”是自己沒有檢查好神婆的情況就將人給扔出去了,所以他要去彌補這個過錯。
“沒有關係,跑吧。”反正這個神婆,自己說什麼都要找機會給解決了的。
好像上次雅爺的事情結束之後,就給葉煜打開了一層枷鎖般,原本還很瘦規矩的人,現在好像也不是那麼的遵守規矩了。
“先回去吧。”
現在是最安全的時候,沒有任何的危險侵襲。
當然還有一點就是他相信紅衣戲鬼,在解決這些問題之前,紅衣戲鬼會是自己最大的後盾。
他們回到村長的家中時,才發現這幾個人居然都睡在了廚房,這是有什麼特殊愛好嗎?
清晨,原本應該是陽光照射的日子,但是今天好像沒有陽光,天氣也一直陰沉沉的,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傅文幾人從廚房走出來的時候,便發現這天氣詭異的很。
村長打開門的時候,葉煜與左溟蒙從他的身後走了出來,將村長都給嚇了一跳,想著這兩個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但是他們已經繞過了村長走到了院子中,與此同時碰上了剛剛從廚房中走出來的傅文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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