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鑫奇怪的看著祁同偉的神情,“領導,你眼睛怎麼了?”
祁同偉搖搖頭,拿起茶杯起身,他忘記陳鑫這家夥死腦筋,還想暗示對方添茶水,著實想多了,“有事說事。”
感受到祁同偉言語不爽,陳鑫摸不著頭腦,自己是不是又得罪領導了?
“領導,黃映祥病了,病的很嚴重,聽說可能這就最近的事。”
祁同偉倒水的手一頓,“我上次見他,精神頭還行啊,怎麼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就不行了。”
陳鑫說:“可能黃紅發死了,他承受不住打擊吧,再說他身體本來就不行。”
祁同偉蓋上水杯,重新回到位置,歎氣道:“死了就死了吧,這是天要收他啊。”
陳鑫壓低聲音,“領導,對方沒被法律審判,您是不是心有不甘。”
祁同偉瞥了陳鑫一眼,“我有什麼不甘的,我又沒被人家打壓三年,要說不甘也是你才對。”
被拆穿心思的陳鑫整個人都不好了,“領導,要不您下令吧,我去調查黃家?”
祁同偉想都沒想拒絕道:“這點你就不要想了,你要氣不過,那你正義一點,去給他一槍?”
陳鑫尷尬笑了笑,“我就隨口說說。”
祁同偉長歎道:“有什麼好說的,雖然結局不是很完美,但是終究壞人還是被熬死了。”
這話說的陳鑫更憋屈了,“咱們確定不對黃家發起調查。”
祁同偉端起茶水,吹著氣,“暫時還不行。”
陳鑫張了張口,又不知道說什麼,隻能重重歎了口氣。
“不過啊,我聽說郭向理要被送去西疆改造,可憐哦,一個臨死之人沒能報殺子之仇,你說他會不會死不瞑目啊。”
陳鑫奇怪道:“郭向理送去西疆改造我怎麼不知道?再說殺黃紅發的又不是郭向理。”
“你不知道的多了。”祁同偉又嗆了對方一口,“殺黃紅發的不是郭向理,那你說是誰?”
陳鑫不說話了。
“行了,不說他了,我問你,年關這段時間縣裡是不是又發生幾起討薪事件,有沒有這回事?”
“哦,有,這件事我已經了解的差不多,有兩起,聽說是以前紅發集團旗下的工地欠了很多民工的錢,一直沒有付清,民工討要,然後那些人就打傷了民工,導致兩方發生小規模械鬥事件。”
祁同偉說:“這事你們公安部門要介入,以後凡事涉及到欠薪的事,你們都要介入進去,欠賬還錢天經地義。”
陳鑫有些為難,“領導,這個經濟問題不是我們部門的事啊,因為沒有執法權,按理他們要去法院起訴。”
祁同偉沒好氣道:“還起訴,農民才識幾個字,一事不煩二主,百姓的想法我很清楚,有困難找警察,既然是為人民服務,就不能讓人民失望,我看在你這就可以直接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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