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一架專機滑下天空,落入京州機場。
漢東一二把手,親赴機場迎接。
隨著舷梯到位,一個威嚴的中年人出現在艙門口,正是黨委委員,國院副理事,副政級的鐘偉。(理解就行,寫那個也不知道能不能過審,隱晦點吧。)
緊隨其後的是大量的隨行機要人員。
何繼雲有些感歎,這位副政級的大員很年輕啊,他特地了解過,才五十三歲,比他還年輕。
華夏雖然是個新生的政權,但早已演變應有的規矩。
五千年的曆史,從古至今皆時是如此。
能年紀輕輕爬上這個位置的,沒有背後恐怖的政治資源,根本不可能。
“鐘委員,您好。”何繼雲上前兩步和對方握了握手。
“你好,繼雲同誌。”鐘偉的聲音很渾厚,有種天然的威嚴。
趙立春緊隨其後,“您好,鐘委員。”
“立春同誌,你好。”
一番客套過後,眾人登上等候的考斯特。
何繼雲,趙立春作陪與鐘偉同坐一乘。
警車開道,警員執勤,保證安全。
五輛考斯特如一條暢通無阻的長龍,一路綠燈,在市區飛速疾馳。
街邊人群一看這架勢就紛紛猜測是哪位大人物來了。
窗外的風景不停倒退,高樓大廈一棟接一棟,鐘偉頗有感觸的說道:“漢東這些年發展的很好啊,都快認不出了。”
何繼雲聽出意思,有些驚奇,“鐘委員您以前來過漢東?”
鐘偉感慨道:“來過,三十年前在這插過隊,又在漢東念的大學,是一段難忘又艱苦的歲月啊。
幾年前我還打算讓我女兒來漢東讀大學,重走一下我的路,後來啊,你們漢東大學有個臭小子跟她說,漢東大學沒有清北好,連校門都是破的,她就沒來。”
何繼雲,趙立春聞言皆笑起來。
何繼雲笑道:“那這個臭小子可真欠揍啊,敗壞咱們漢東大學的名聲,讓咱們漢東大學又損失一名優秀的學生。”
趙立春接過話:“現在漢東大學弄的不錯,早就改頭換麵了,鐘委員,您要有空,真的好好去看一看,不過也還保留了不少舊樓,就是為了給同學們回憶當年艱苦奮鬥的日子。”
“是嗎?那我真的抽空去轉轉。”鐘偉表現的很感興趣。
人年紀一大,就喜歡去年輕時待過的地方轉轉,尤其像學校這種記錄這青春歲月,更是讓人回味。
“這些年,漢東大學發展的也很不錯,都成咱們華夏前十的學府了。”
何繼雲謙虛回應,“這都是在中央的正確領導下,全省上上下下共同努力的結果。
從鐘偉的態度,何繼雲,趙立春看到了和善,心想這次接待工作不會太難。
閒聊幾句,鐘偉又詢問防汛工作。
漢東作為華夏有名的經濟大省,這次受災上麵還是很重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