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重認真說“我看還是彙報一下。”頓了頓,又怕魏濤聽不明白,解釋道“陳一龍的身份不簡單,現在被咱們打成這樣,恐怕會多生事端,你得給肖局一個準備,不然被陳一文做文章,肖局就會很被動。”
魏濤恍然大悟,“對對對,我現在就去給肖局彙報。”
說著著急忙慌就要往外走。
“哎。”鄭重叫住對方,指了指時間,“這時候肖局可能下班了,你要麼去家屬樓,要麼打他手機。”
魏濤一拍額頭,“對對對,瞧我,被這事弄得...,糊塗了,我還是打電話吧。”
鄭重搖搖頭,“你啊,都是做刑警的人了,穩重一點吧。”
“哎哎。”魏濤應著,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肖龍正在進行每周三次的高強度自我訓練。
原來他都是每天一練,自從結婚後,就變成了兩天一練。
有時候他也感歎,這男人不接觸女人還好,一接觸女人,身體全方麵素質都在下降。
“什麼事。”肖龍氣喘籲籲的放慢腳步。
“肖局,那個...陳一龍...陳一龍。”魏濤支支吾吾。
知道魏濤尿性的肖龍停住腳步“怎麼?打死了?”
魏濤忙說“沒死沒死,隻是昏厥了。”
“沒死你著什麼急,害得我又得重新熱身!”
“但是他這...這...見不得人。”
“見不得人就不見,先關一段時間,我就一個要求,彆讓他死了,也彆讓他太舒坦。”肖龍掛了電話。
魏濤,鄭重四目相對。
“鄭隊,看來我是白擔心了。”魏濤撓了撓頭。
鄭重也是一臉無語,這攤上的都是什麼領導啊,一言不發的走了。
魏濤忙喊“隊長,我這還要不要擦藥啊。”
鄭重的聲音從走廊隱約傳來,“你自己決定。”
......
夜晚,陳一文親自提著禮物來到朱洪文在外麵的住宅。
朱洪文將對方迎了進來,說“一文啊,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啊?我說了,讓你弟弟收斂一點,收斂一點,過兩天就是祁市長對咱們北山民營企業的第一次座談會,你叫我怎麼跟市長說,啊?
前幾天我還在祁市長麵前將你一頓誇,好不容易,才讓他對娛樂業起家的企業家的偏見稍微改觀,結果你這樣一搞,不就坐實了問題,祁市長對你還能有好印象嗎?”
陳一文將禮物放下,說“朱市長,我也沒想到,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把我弟弟給舉報了,就被肖局長帶人給抓了,您看...還有沒有緩和的餘地?”
朱洪文一邊泡茶一邊說“不好說,我還要了解一下實際情況,要是情況嚴重,我看你就當沒這個弟弟吧。”
陳一文急了,“朱市長,是不是有點嚴重了。”
朱洪文道“嚴重?我看一點都不嚴重,我告訴你祁同偉這人啊,彆看年輕,手段卻十分老辣,不好糊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