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還是堅持你的原則和立場吧,我啊,就不枉做小人了,給你這位黨和國家的好乾部身上沾染些不乾淨的東西。”
祁同偉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也不好落子,等抽個空讓人查一查再做決定吧。
要是吳亞洲問題真的很大,他隻能放棄,要是沒什麼問題,他也絕不會允許田封義亂來。
見祁同偉不吃這一套,田封義急了,又加快腳步追上幾步,“哎,哎,同偉,咱們哥倆有事好商量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哥哥現在壓力大的很,這個一把手我要是上不去,恐怕我這個市長的位置都坐不穩。
你要是真想保吳亞洲和亞洲電纜廠,也行,隻要你幫幫忙,替我做通老領導的工作,原則和立場,咱們好談,好談。”
“田市長,原則和立場是能談的東西嗎?”
祁同偉停住腳步,冷冷的看看田封義,直將田封義看的發毛,不敢直視自己的眼睛。
關掉氣場,祁同偉幾步走進共和道三號。
正準備敲門,於華北秘書開門,送出來一批拜年的乾部。
祁同偉和對方打了個招呼,沒等通報,徑直進了門,田封義緊隨其後。
於華北正驚奇祁同偉怎麼回來這麼快,就見其背後冒出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是田封義還能是誰。
於華北原本的笑臉一下就沉了下來,當著祁同偉的麵又不好發作,“封義,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壯夫同誌住院了嗎。
這時候你不回文山主持工作,怎麼還留在省城。”
田封義仿佛沒注意到於華北的臉色,舔著個臉笑道“老領導,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所以就折返回來,想跟您彙報彙報。”
於華北厭惡之色更濃了,“有什麼重要的事,電話裡麵不能說,非得親自上門。”
“我怕電話裡,一句兩句講不清楚,何況事情關乎咱們省裡一名很重要的領導乾部,所以...。”
“涉及省裡的領導?”於華北吃了一驚,自己這位老秘書是不是瘋了?這種話能隨便說出口的嗎?顧及到祁同偉在這,於華北不好發作,“封義,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好了,沒什麼事你就趕緊回去吧,實在有要緊的事,等晚上我抽出時間,給你打電話,行不行。”
田封義看了看祁同偉,硬是把話吐出來一半,“老領導,我說的都是真的,這事,跟安邦省長可能有點兒關係。”
祁同偉覺得自己已經不適合再待在這裡,在等下去,等田封義把事情講出來,場麵恐怕會尷尬,便插話道“於書記,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中午就不在您這吃了,晚上我再來吧。”
於華北還沒從田封義驚天之言回過神,以為祁同偉是想避嫌,瞪了田封義一眼,對祁同偉挽留道“同偉,有什麼急事,不能吃完飯再走嘛,你阿姨專門跟我交代了,讓你留在這吃飯,你要是走了,她待會非的埋怨我不可。”
說罷,又衝田封義嚴厲道“封義啊,你這事晚點再說行不行,啊?
今天中午是我宴請咱們漢江功臣的日子,不希望被一些不愉快的事打擾。”
田封義苦澀一笑,心中的嫉妒都快溢出來了,這就是差距啊。
祁同偉卻不想待下去,找了個理由,“於書記,是真有點事,有幾個企業老總,想和我談談到北山投資的事,已經在酒店設好宴席了,所以...。”
一聽投資,於華北也不好再勸,再加上他也的確被田封義的話給吸引了,便順坡下驢道“投資啊?嗯,這事的確重要,那好吧,你先去忙工作,不過,晚上一定記得和你老師過來,咱們好好喝幾杯。”
祁同偉點頭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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