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把受害人打的奄奄一息,根本就沒打算讓對方活。
而且這次他下來,就聽到了一些風聲,有人要將老火定義為殺害前副市長喬山的嫌疑人。
也就是說,若是沒有這次調查,老火必死無疑。
早死晚死,都要死,為什麼不毀屍滅跡呢?
魏濤實在搞不懂。
隨即又在紙上將這條疑問寫了上去。
停下筆,魏濤腦海浮現第二個問題。
那封神秘的信,又是誰塞進他的房間的呢?
要不是那封信,就憑他們這三兩隻小貓,一輩子都不可能把受害人解救出來,因為根本就找不到。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想不通的魏濤將目光移向另一個名字——聶海龍。
這個人是他通過大量走訪,才從幾個知情人口中得知,他就是抓走老火的帶頭人。
隻是很可惜,沒有人敢出來作證,所以他暫時拿聶海龍還沒有什麼辦法。
正想著,突然門口走進來一個人。
“喲,你們還沒下班呢。”
hk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聶海龍提著公文包走了進來。
魏濤忙將寫著名字和問題的紙張大手一抓,揉成一團塞進口袋,起身迎接,“聶局。”
看見聶海龍,魏濤心中的警惕拉到了最高。
除了這位副局長是抓走老火的人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刑警隊長之前是聶海龍兼任著,自己下來後,對方這部分權力就沒了。
肖局就告誡過他,這當領導跟當乾警不一樣,除了抓捕犯人,還要謹防政治鬥爭,尤其是權力鬥爭。
你多一點人家就少一點,仇恨就是這麼來了,讓你想不鬥爭都不行。
並分析了一些祁市長當年的一些鬥爭史,聽的他汗毛豎起。
實在是這種鬥爭,遠比真刀真槍來的險惡。
聶海龍笑嗬嗬掃了一眼眾人,最後將目光定在魏濤身上,一臉和氣道“不愧是市裡來的同誌啊,這積極性果然不是咱們hk市的同誌能比的。
看來,咱們hk市的治安工作,在魏隊長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一定能更上一層樓的。”說罷,停頓一下看向魏濤。
魏濤剛上任,並不知道此時自己該接話往局領導身上推功勞,也愣愣的回看了聶海龍一眼。
一時,辦公室鴉雀無聲。
聶海龍眉頭皺了一下,暗罵對方愣頭青,很快又舒展開了。
愣頭青好啊,這種人才好對付。
沒人接話,聶海龍隻得繼續表演“不過,魏隊長,我得和你提個意見。
現在還在過年期間,最好讓大家不要把弦繃的這麼緊,這麼拚命。
起碼這個加班我就不提倡。
在這個問題上,市委何書記就特彆在新年的常委會上說過。
所以,我建議,有什麼事,等過了年再抓緊也不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