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幾乎要掉下淚來,雲溢哄道:“煙煙彆怕,到底是什麼病?你儘管說出來,我就算找遍了全天下的大夫,也一定會治好你!”
黎允煙實在難以啟齒,眼淚一顆顆地往下掉,好半晌才幽幽地說道:“大人,我,我的小日子好久沒來了!”
“小日子?”雲溢遲鈍了半晌,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還沒等他進一步深思,黎允煙又說道:“我以前在黎府時聽人說過,若是女子成親後,小日子一直沒來,便是便是有了身孕但是我和掌印”
話還沒說完,她就嗚嗚哭了起來。
“掌印,我真的沒有和旁人亂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嗚嗚嗚”
她哭得梨花帶雨,一副委屈又無助的模樣,還小心翼翼地觀察雲溢的表情,生怕他會生氣。
雲溢整個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僵硬在了原地,臉上露出一種混雜著極度喜悅和難以置信的複雜神情。
他呆愣了半晌,好半天才從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煙煙……你、你剛剛說什麼?你是說……你已經懷有身孕了嗎?我……我是不是聽錯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不由自主地將她摟得更緊。當他看到黎允煙那雙忐忑又驚慌的目光時,心中的疑慮瞬間消散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洶湧澎湃的幸福感湧上心頭。
“煙煙,彆怕!彆怕啊!”
雲溢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雙手也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他緊緊地盯著黎允煙平坦的小腹,小聲在她耳邊說道:“煙煙,是我們的孩子!是我們的!”
黎允煙瞪大了眼睛,“雲溢,你說什麼?我懷了我們的孩子?可是你明明”
“煙煙!”他用力將她摟進懷裡,深深呼吸著她身上的香味,帶著一臉幸福的笑容說道:“是我們的孩子!煙煙,我全都告訴你!我其實”
雲溢將他的身世來曆原原本本地告訴了黎允煙。
他本是江南一家富商的孩子,因家父被人算計,家裡慘遭滅門。
當時他才4歲多,殺手見他年紀小,一時心軟留了他一命,隻是將他賣給了人伢子。
幾經輾轉,雲溢被賣進了宮中。
負責閹割的太監憐他當時正發著高燒,若是當即就動手,他絕對活不過當天!年老的太監便動了惻隱之心,想著將他的病先養好了再行刑。
誰知養著養著,竟養出了感情。
這名太監便是他的義父:高紀。
高紀見雲溢十分聽話懂事,又長得可愛,便真心將他當作親兒子一樣看待。他利用職務之便,用彆人的東西代替了雲溢的,很容易就瞞天過海。
雲溢雖然年紀小,但卻一直記得自己姓甚名誰,也一直記得去他家滅門的那些殺手長什麼樣子。
後來他查到了,那些殺手,是當時還是太子的先帝派去的。
僅僅是因為看中了他家祖傳的礦產。
後來他才開始了一係列的報複行為,他韜光養晦,等自己有了足夠的實力後,毒殺先帝,捧殺他的兒子,現在還要再養廢他的孫子。
雲溢說這些的時候,全程都是麵無表情,聲音聽不出一絲喜怒。黎允煙卻知道,他很悲傷,很憤怒,隻是那些悲傷和憤怒,在常年累月的偽裝中,被他一點一點壓了下去。
她心疼地抱住他,學著他的樣子輕拍著他的背,小聲安撫道:“雲溢,你做得很好!若是你的爹娘在天有靈,一定會為你驕傲的!”
她親了親他的額頭,再親親他的鼻尖,再到嘴唇,聲音溫柔地說道:“雲溢,現在我們有孩子了,你說,你的爹娘,會不會很開心?”
“也是你的爹娘。”
雲溢捧起她的臉,堅定地說道:“煙煙,我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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