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今天就這樣吧!
下次再戰!
她沒心沒肺地,不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賀蘭屹卻睜著眼睛,震驚了大半夜。
他要震驚的事太多了!震驚她的主動、震驚她嘴唇的柔軟、震驚她靠過來的身體,更震驚的是自己沒有拒絕的勇氣,和自己劇烈的身體反應。
他知道這是不對的!那是他胞弟的妻子,他總有一天將回到自己的位置,將她完完整整地還給他!
可是心中的感覺,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終於呼吸漸緩,黑暗中,他感覺她翻了身,自己的身體很自動地轉了過去,將手臂攤開。
她的頭馬上就枕了上來,手腳齊上。
心中頓時安定了不少,他自欺欺人地想,他隻是想讓她睡得更舒服一點,僅此而已。
過了幾天新婚期,賀蘭屹便忙碌了起來。
他本身手上的事就不少,還要幫著賀蘭承打理家族的生意,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黎允煙也沒閒著,她正好趁著無事,好好地研究隔壁房間裡,大哥的病症。
去了隔壁屋,看見了一個陌生的少年。
“你是誰?”
“夫人,小的叫千帆,是主是二公子特地派來照顧大公子的!”
少年長了一張讓人見之即忘的臉,黎允煙努力地記著,問道:“千帆,你會武功?”
“是。”
那就是了,大哥是被人毒害的,派個會武功的小廝來照顧,總比普通人要強。
“好,我知道了!”
黎允煙給大哥把過脈,拿出了銀針包。
“大哥,我現在要替你施針了。”
昏迷的病人偶爾還是能聽到外界的聲音的,並且有聲音刺激,病人也能早一些對外界有所感知。
然後她緩緩開始施針。
現在的時間比較充裕,她下針的速度要比之前慢上一些,也有餘力觀察她每下一針後,他身體的反應。
清音儘職儘責地為她擦汗,時不時還會將溫度適宜的茶水遞到她的嘴邊,讓她張開嘴就能喝到。
黎允煙的祖父是一個郎中,她小時候也曾跟著他學過一段時間,所以清音沒有懷疑自家小姐為何會醫術的這件事。
心中還挺驕傲,她家小姐隨便一學,醫術就這樣厲害了!
黎允煙收了針,已至黃昏。
她柔柔地說道:“大哥,今日的施針已經完畢,我明日再來。”
借著清音的力道站了起來,黎允煙對千帆吩咐道:“你一會兒用熱水給他擦擦身,注意不要讓他受涼,另外每日多與病人說說話,隨便說什麼都可以,隻要有聲音就行!”
千帆早已接到主公的命令,要對夫人的話唯命是從,馬上就應下了。
“是,夫人。”
賀蘭屹踩著星光而歸,便見著黎允煙正坐在燭火下,手中持著一本書。
眼中浮起溫柔,他走進了屋內,便見她欣喜地抬起了頭。
“夫君,你回來了!”
“你怎麼還未歇息?”
黎允煙走過來,十分順手地為他脫下外袍,“我等你回家呀!”
“等我回家?”
賀蘭屹珍惜地品著這四個字,冰涼的心漸漸被溫暖占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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