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還是一勞永逸吧?
反正在原劇情裡,張家最後都倒台了,他也沒個孩子,想來是不能生的。
早一點沒收他的作案工具,還能讓他少謔謔幾個良家女子。
黎允煙臉上掛著羞怯的笑意,在桌上倒了兩杯茶,將其中一杯遞給了他。
“夫君急什麼?我還沒梳洗好呢!”
她望著他,媚態儘顯,言下之意,就是讓他等她梳洗好。
那肯定能等!
張令安臉上帶著即將吃到肉的欣喜之情,喝下了那杯下了“軟趴趴”的茶水。
終於等到黎允煙在屏風後梳洗好,穿著貼身的寢衣走到床前,張令安急不可耐地拉過了她。
可是下一瞬,他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他都已經如此心醉神迷,可是那處,怎麼反而卻......?
這不是他以往的作風!
黎允煙見他抓著自己不講話,無辜地眨了眨眼,“夫君?”
張令安再暗暗使了點勁。
還是沒反應?!
他心中有些驚慌。
之前母親就告誡過他,他早早就泄了陽氣,對身子不好,讓他要節製!
他之前從未遇到過這種情況,也從未往心裡去,誰知竟會在今天如此緊要的關頭,就突然間卡殼了?!
不行!
他和煙兒的洞房之夜,怎麼可以讓她看自己的笑話!
一定是白天趕路太累了!
張令安放開黎允煙,有些尷尬地替自己找補。
“煙兒,我覺得你說得對!我既答應了要給你時間,就不能前功儘棄!”
黎允煙感動不已,“多謝夫君!”
“嗯。”
張令安翻過身,不自在地背對著她,“睡吧!”
“好。”
直到黎允煙軟軟地在他的身旁躺下,張令安都還是安靜如雞!
他心虛地閉上了眼,祈禱自己的這個狀況,明日就會有好轉!
*
夜深了。
張令安的呼吸變得均勻,黎允煙的手指在他的頭上抹了一下,就坐起了身。
營帳內已經滅了燈,附近的人都已經陷入熟睡,外麵偶有禦林軍巡邏,規律她在剛才就已經算過。
借著營帳外微弱的火光,黎允煙換上了一身小太監的衣服。
趁著巡邏的間隙,她走出了營帳,很容易就走去了對麵,鑽進了季逍的營帳內。
帳內還點著燈。
季逍才剛剛從太子那邊回來,現在正坐在桌前,背對著她,低頭為自己換藥。
他聽到了腳步聲,以為是青穀,連頭也沒抬。
“青穀,替我包紮!”
黎允煙走過去,拿起了桌上的白布條。
剛走近他,季逍就察覺到了不對。
青穀不可能不回應他!
大皇子的餘黨太多,季逍已經被刺殺出了經驗,驀地轉過身,一隻大手就卡上了黎允煙的脖子。
“呃!”
脖子忽地被他掐住,黎允煙在驚慌中,手上的布條就掉到了地上,眼神驚懼交加地望著他。
當季逍發現來的人是誰後,神色一震,驀地放開了手。
“怎麼是你?!”
黎允煙摸著自己的脖子,緩了好一會兒,才讓自己的氣息平複了下來。
一臉天真地說道:“我發現你受傷了,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被你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