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楚接過資料,整理清楚,放進抽屜:“我知道了,你幫我問問餘小燕,她為什麼要說那樣的話,如果我不是我爸媽的女兒,那我是誰家的女兒。”
傅浩喆心疼地握住她的手:“不管你是誰家的女兒,都是我的對象,以後會是我的妻。楚楚!人的出身不能決定什麼,自身的努力最重要。
你很好,很優秀,相信你爸媽不會在意這些。在他們眼裡,你就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傅浩喆的話讓陳楚楚陷入沉思,片刻後釋懷:“你說得對,我不該被餘小燕牽著鼻子走,不管我是誰的女兒,我都是我爸媽辛辛苦苦養大的。”
“這麼想就對了。你就是你,不一樣的你,無需將彆人的話放在心上。”
幫著陳楚楚整理好東西,差不多也到時間了。兩人收拾收拾,下樓出去吃飯。
這次安安心心地吃了一頓自自在在的晚飯,嚴小敏沒有出現在他們麵前,也沒有服務員陰陽怪氣陳楚楚。
吃完飯,傅浩喆將她送回宿舍,兩人依依不舍地分彆,他開車去了公安局。
瞧見他回來,垂頭喪氣的沈通聲馬上湊了過來:“傅團!餘誌清的嘴巴硬得很,根本撬不開。他在負隅抵抗,一點不配合。”
傅浩喆拿起審訊記錄翻了翻:“人在哪裡?”
“還在審訊室。”沈通聲十分挫敗,“我使儘了手段都沒能讓他吐出實話,又不能對他用刑,畢竟沒有找到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單靠他扔煙頭的舉動,並不能說明什麼,那張紙條還被燒了,我們拿不出證據。”
合上記錄本,傅浩喆招呼沈通聲:“一起去看看,你不要進去,站在門外,我用另外一招,看能不能撬開他的嘴。”
沈通聲滿口答應,兩人朝審訊室走去。打開門,他沒跟著進去,老老實實站在門外,就想知道傅浩喆會用什麼招兒讓餘誌清開口。
餘誌清被抓,心裡很慌張,外表一點都看不出來。他不是被公安局光明正大抓來的,而是被秘密帶來的。
這說明什麼?說明公安局手裡沒有證據證明他犯了錯,如果有,會大張旗鼓地抓捕他。
隻要他咬死了什麼都不說,他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
他不招,堅決不招,他的妻子兒子還沒出國,他必須保證他們的安全。
從他身上找不出什麼東西來,遲早都得放他回去。
傅浩喆進來,他懶洋洋地抬眼打量了一番,並沒有太在意,不管換誰來審問,他都不會招的。
招了,就是死路一條。
不招,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將審訊記錄本丟在桌上,傅浩喆走到餘誌清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什麼都沒問,就那麼看著,一瞬不瞬。餘誌清被看得心裡發毛,抬頭瞅了眼他,沒說話,隨後低頭。
傅浩喆不管他的舉動,依然死死地盯著他看,屋裡的記錄員都被搞懵逼了,不知道傅團這是在乾啥。
進了審訊室,一句話不說,這算什麼審訊,難道他們在用眼神交流?
也不對呀!用眼神交流的對視吧?餘誌清根本不看傅團,傅團想跟他交流都做不到。
門外的沈通聲也覺得奇怪,傅團怎麼不審問,他在做什麼?
踮起腳尖往裡頭看,發現傅浩喆老神在在,好整以暇的雙手抱臂,定定地盯著餘誌清看,似乎要將他的身體盯出一個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