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初可是寧願惹怒皇上也要幫嫌常在,如今居然要向本宮這個折磨過你那麼久的人出賣她?”金玉妍看著李玉,臉上的表情十分玩味。
李玉難掩恨意,“整個後宮都知道奴才為嫌常在付出了什麼,偏偏就她理直氣壯的這麼對我。當初的事情奴才也有不對,您之後也不再折磨奴才了。奴才出賣她,換自己過得好一些不是應該的嗎?”
金玉妍對這件事情有些興趣可又覺得沒必要動手,“可你這消息對我有什麼用呢,雖然是一件醜事可不捅出來也沒人知道。她不得又寵威脅不到我,我何苦費這個精力去對付她?”
李玉有些著急連忙勸金玉妍,“皇後娘娘有管理後宮的職責,若是您能成功檢舉嫌常在,皇後娘娘一定記得您的好不是嗎!”
金玉妍想了一下倒也是這樣,紙包不住火,嫌常在與外男私相授受的事遲早東窗事發,傳出去是天大的醜聞,對琅嬅也有影響。踩著如意向琅嬅投誠,自己當真是沒有任何一點心理負擔。
金玉妍接受了李玉的投誠仍然讓他盯著如意,自己則派雪信看著寶華殿的動靜,找到證據好去琅嬅那裡告上一狀。
與此同時三寶也偷偷找到茂倩,將如意與安吉大師私相授受還有肢體接觸的事情告訴了她。
“你從王府起就跟著嫌常在,你這可是叛主啊。”茂倩有些不相信三寶的話。
三寶表情瞬間變得憤怒,“嫌常在又何嘗把我們這些下人當人過?我才不要落得和李玉那個蠢蛋一樣的下場。茂倩姑姑,隻要您告訴皇上便是大功一件,我隻想離開嫌常在,求您成全!”
如意的為人茂倩也知道,帶著三寶將事情原原本本告訴了弘曆。弘曆派去的侍衛自然也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弘曆了,隻是離得遠未曾聽清楚她們說了什麼。
弘曆這下是真的開眼了,他當真想挖出如意的腦子看看那裡麵是什麼東西,人怎麼能捅出這麼大的簍子?如意她可是宮妃啊,日日與這安吉共處一室,大庭廣眾之下甚至有了身體接觸,她究竟想乾什麼。
“江與彬,你即刻出宮調查這個所謂安吉大師的真實身份,朕懷疑他是邪教的教徒!”弘曆表情很嚴肅,這個安吉波桑不是說入宮是來祈福的,怎麼眼睛都盯到他的嬪妃身上去了。
平白無故送人東西私相授受,和宮裡的常在討論穿戴什麼首飾真是無恥至極。江與彬見弘曆臉色陰沉,立馬出宮打聽消息。
弘曆沉默不語,皇考執政時曾派自己去打擊邪教。其中有一個叫“空子教”的,教首以替人治病為名誘騙教內妻女多人。其餘的邪教也都大同小異,打著信仰的名號斂財欺騙民眾甚至奸淫婦女。
這個安吉大師完全沒有任何男女大防的觀念,行為也不像佛門之人甚是可疑,甚至穿衣打扮像白蓮教的教眾。邪教的人寧殺錯勿放過,弘曆心情有些沉重。李玉見弘曆久久未曾說話,心裡打起了鼓。
“李玉,你去看著嫌常在,一五一十把她與安吉大師所做的事情告訴朕。若是屬實,朕自然有賞。”弘曆下了決定。
李玉喜出望外,自然應下了。
如意對這些事情渾然不知,回去就將吩咐芸枝安吉大師給的香點上了。
“主兒,這香可真衝啊!您不是素日隻喜歡清淡的沉水香,這香還點嗎?”芸枝有些猶豫。
容佩上前一把奪過貢香,“囉嗦什麼,主兒吩咐什麼你照做就是了。讓你做什麼你都做不好,這可是安吉大師特製的貢香可以除病辟邪的。”
如意嘟著看著二人,臉上仍然帶著半永久的淡淡笑容,芸枝紅著眼睛下去了。
“主兒,您今日確實是有些不妥,若是皇上知道了怕是不好。不如我們這幾天就彆去寶華殿了。”容佩有些擔心如意。
“容佩,隻要我和大師清清白白的,旁人又能說什麼?自己不要把自己想臟了才是。”如意很不高興,淩雲徹走了之後,宮裡許久沒有彆的男人能夠欣賞自己的魅力了。
這次安吉大師入宮,對自己而言真是久違的感覺,又有人能夠察覺到自己的與眾不同,她當然不能不去。
雪信觀察到有一個小宮女在送冰時總在安華殿麵前晃悠,時不時往裡麵看一眼。雪信直覺覺得不對勁,上前盤問時發現艾兒手上帶著一串蜜蠟佛珠。
“這是什麼?”雪信抓住艾兒的手,“這尺寸可是男人帶的,你從哪裡得來的?”
艾兒嚇壞了支支吾吾說不清楚,雪信當即將人扣下押到了金玉妍麵前。
金玉妍拿過佛珠仔細查看,“這蜜蠟佛珠的成色極佳,尋常的太監宮女可拿不到這樣的好東西。看著也不是皇上素日的尺寸,得了,帶著人去見皇後娘娘吧。”
琅嬅見金玉妍帶著一個畏畏縮縮的宮女前來有些意外,一問才知道後宮裡居然出了這樣的醜事。宮女與大師私在宮裡相授受,這件事情傳出去可是天大的醜聞,自己也有勘察不力的責任。當即命令素練審問,艾兒膽子小一嚇就什麼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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