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圍觀眾人紛紛歎息之間,隻見西南苗家大長老苗藜眼中閃過一抹陰狠的神色。
隨後伸出蒼老的手掌對著自己胸口狠狠一劃,頓時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浮現而出。
旋即苗藜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伸手猛地從自己的胸口之中抓出了一隻泛著幽光,形態怪異的黑色蠱蟲。
哧!
這隻黑色的蠱蟲被苗藜取出後,竟趴伏在其手掌心一動不動,發出了類似於甲蟲打瞌睡一般的聲音,似乎有些不情願聽從於苗藜的命令。
苗藜見狀冷哼一聲,直接用牙咬破了舌尖,隨即一口血箭噴吐到了黑色蠱蟲身上。
嘶嘶……
驟然,黑色蠱蟲像是受到了什麼極大的刺激一樣,轉瞬之間就將噴吐在自己體外的血液吸收的一乾二淨。
接著發出了一道令無數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刺耳嘶鳴聲,最後在苗藜的指示下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朝著鐘文國爆射而去!
正在竭力抵抗宮本真一龍卷刀氣的鐘文國突然感到一股極強的危機感瞬間籠罩全身。
然後一道猶如萬箭穿心一般的劇烈痛感唰的一下便傳遞到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噗!
這隻黑色蠱蟲,也就是苗藜身上最大的底牌,子母蠱中的母蠱此時已經飛掠到了鐘文國的脖頸之上。
旋即在瘋狂的撕咬之下居然破開了鐘文國的護體真氣,隨後撕裂他的皮膚鑽入到了他的身體之內。
鐘文國頓時麵色慘白,一滴滴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身前那道用真氣凝結而成的氣牆也由於母蠱在其體內大肆的破壞而導致再也支撐不住轟的一聲消散在了空中。
而此時已經快要力竭的宮本真一見狀頓時大喜,迅速調動體內剩餘的所有真氣湧向了自己手中的武士刀。
武士刀瞬間光芒大盛,散發而出的刀氣仿佛隨時都能將一輛一噸重的小轎車撕裂成兩半!
宮本真一的刀氣龍卷也驟然之間得到了極大的加持,最後猛地撞在了鐘文國的胸前。
噗!
鐘文國頓時感到喉頭一甜,嘴中噴出一大口鮮血。
強壯的身軀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飛去,砰的一聲撞在了觀戰席下方的座椅上。
許多座椅都被鐘文國的身體撞的四分五裂,有的甚至當場碎成了殘渣木屑,現場頓時一片狼藉。
而鐘文國的胸前此時也布滿了大片的殷紅,體內的五臟六腑都宛若移位了一樣。
他單手捂住胸前,另一隻手艱難撐在地麵上,滿臉絕望的望著眼前緩步向著自己走來的苗藜和宮本真一。
另一邊的蘇元峰和王博天此刻也是連連失利,難以招架來自暹羅和天竺高手的攻勢。
最終分彆被一記肘擊以及一道帶有洶湧澎湃真氣之力的掌勁轟飛到了觀戰席中。
兩人幾乎同時吐出了一口鮮血,一雙飽含滄桑的眼眸中不禁浮現出了一絲絕望的色彩。
不是他們兩位的實力不夠強,而是西南苗家二長老苗疆的所敲出的鐘聲太過詭異,很大程度上乾擾了他們體內真氣的流轉。
這才導致兩人不敵這兩名來自海外的宗師,最終功虧一簣。
“嘿!鐘老頭,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苗藜來到鐘文國麵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屑的神色。
“上次你就應該乖乖的待在原地任由我們宰割,現在逃回來反倒害了你們江南武道協會其他的兩位副會長。”
“你說,你該當何罪?”
說完後,苗藜發出了一道極具嘲諷意味的笑聲。
他就喜歡看著對手憤恨的望著他但卻又不乾掉自己的樣子,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痛快了!
“金陵鐘家的鐘老爺子,你居然敢違背我們宮本家族的意誌,這就是你應得的下場!”
宮本真一神色冷酷的站在一旁,手上持有的武士刀不知何時已經入鞘。
他懷抱雙臂,猶如刀削一般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極其狂傲的神色。
苗家的二長老苗疆與其餘兩位來自海外的宗師也一臉不屑的來到了蘇元峰和王博天的身前。
頃刻之間整個江南武道協會的三位副會長便陷入了絕境之中。
“唉,罷了罷了,大不了咱們整個江南武道界的所有武者以後就並入這個所謂的什麼玄門之內吧。”
“是啊,苟且偷生,任人擺布也比讓咱們武道協會的三位副會長今日死在咱們眾人的麵前要好!”
“老夫隻恨我現在的實力還不夠強,平日裡修煉還是不夠刻苦,不然我要是武道宗師的話就可以上去和他們拚死一戰了!”
觀戰席上的眾人此時全都是一副愁雲慘淡的模樣,他們沒想到自己這邊的三位副會長會敗的如此之快。
僅僅不過片刻的時間內就被對方的五位宗師打的是毫無還手之力!
最主要的是來自玄門的張浩然從始至終都未出手,如果他要是也加入戰鬥的話,恐怕鐘文國三人連十息時間都堅持不了。
如此看來現在的局勢想必是徹底無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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