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8日
清晨的陽光宛如一層薄紗,試圖穿透那籠罩在我心頭的濃濃陰霾,卻終究無能為力。
昨天的種種猶如沉重的枷鎖,壓得我幾乎無法喘息。
自從上次那惡意中傷我的新聞如惡狼般撲來後,我為了尋得片刻清靜,乾脆決然地屏蔽了所有相關信息,隻為避免自己被那些紛紛擾擾所無情打擾。
可萬萬沒想到,這一逃避之舉竟引發了更為糟糕透頂的狀況。
一大群不明真相的人像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直接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對我展開了聲討。
“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敢搞那些歪門邪道的封建迷信來騙人,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叼走了?”
“就是,還好意思自稱醫生,簡直是醫學界的奇恥大辱,趕緊像隻過街老鼠一樣滾出這個神聖的行業!”
“瞧瞧你這副令人作嘔的德行,還妄想著騙人錢財,也不拿鏡子好好照照自己,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
醫堂瞬間被圍得水泄不通,他們那如利劍般尖銳的指責和不堪入耳的謾罵,無情地刺向我,仿佛要將我千刀萬剮,讓我體無完膚。
我實在忍無可忍,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迅速報了警。
警察風馳電掣般趕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群失去理智的肇事者疏散。
我滿心委屈,像一隻受傷的小獸般喃喃自語:“我到底招誰惹誰了?”
正在我陷入無儘的難過與自我懷疑的深淵時,黃爺爺得知了這件事。
黃爺爺氣得滿臉通紅,猶如一頭發怒的獅子,對著黃君澤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痛斥:“你這個沒出息的混賬東西!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洛書被欺負成什麼樣了?你這個未婚夫的到底在乾什麼?整天就知道和那個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在一起,讓洛書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你居然不聞不問!你要是還有一丁點兒良心,就趕緊把這事兒處理妥當,給洛書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嚴正警告你,要是洛書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饒不了你,跟你沒完沒了!”
黃君澤在黃爺爺的雷霆之怒下,儘管滿心的不情願如烏雲般籠罩,但迫於爺爺那如山般的威嚴,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行動起來。
他一個電話找人把網上那如洪水猛獸般的負麵新聞撤了下來。
剛剛還在評論區熱火朝天、如燎原之火般的激烈討論鏈接,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然而,他始終不認為這背後是蘇婧顏在暗中搗鬼,而是聽信了她的蠱惑,覺得是我在用封建迷信道德綁架他。
沒想到,這剛剛才平靜下來的局麵,蘇婧顏又一次像個不速之客般出現在了我醫堂的門口。
她臉上帶著那副仿佛勝券在握的狡黠微笑,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地輕蔑看著我:“洛清,你真以為事情就這麼輕而易舉地過去了嗎?”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讓人不寒而栗的冷笑,仿佛她已將一切都掌控在手,自信滿滿。
我倚在門邊,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霜,冷冷地直視著她:“你又想耍什麼見不得人的幺蛾子?你若是來興師問罪,那大可不必。那些被你煽動的人已經讓你稱心如意,我相信你也該適可而止,知足了。”
她不慌不忙,慢悠悠地往前走了一步,雙眼像兩顆尖銳的釘子,緊緊地盯著我:“洛清,你以為我隻是為了那幾篇微不足道的報道嗎?那不過是我試探你的一點小手段罷了。你真的不明白,黃君澤到底屬於誰?他的心裡可從來都沒有你一絲一毫的位置。”
“夠了,蘇婧顏,你彆再不知廉恥地挑撥了。你就那麼喜歡在彆人麵前裝出那副可憐兮兮的病貓模樣嗎?還是你打算再編造一些荒誕不經的故事,繼續肆無忌憚地玩弄輿論?”
她那原本一臉楚楚可憐、惹人同情的神情瞬間變得陰狠毒辣起來:“不,我根本不需要編造什麼。畢竟,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汙點。我好心勸你還是識相點趕緊離開吧,否則,以後的麻煩可不止這些小打小鬨,有你好受的。”
她的這番話猶如一記重拳,狠狠地擊中了我的胸口,儘管我心裡清楚她這麼說隻是為了激怒我,但還是不禁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痛。看著她那副囂張跋扈、得意忘形的樣子,我忍不住冷笑一聲:“蘇婧顏,你大概還沒搞明白一個道理——無論你費儘心機說什麼做什麼,我和黃君澤依然會按原計劃結婚。而你,不管再怎麼上躥下跳地折騰,都不過是一個被排斥在外的局外人。”
聽到這句話,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一張白紙。她咬緊牙關,嘴唇微微顫抖,深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道:“是嗎?那就走著瞧吧。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讓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說罷,她轉身揚長而去,我目光呆滯地目送著她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樓道的儘頭。那個看似柔弱得如同風中柳絮的女人,在黃君澤麵前永遠乖巧溫順得像隻綿羊,可在我麵前卻肆無忌憚地顯露出她那猙獰的另一麵。她到底在精心策劃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又或者,她不過是在竭儘全力掩蓋某種不願讓世人知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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