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君澤離開後,我在家中繼續修養身體。
為了加速恢複,我布上八卦養命陣進行自我療愈。
隻有傭人們小心翼翼地照顧著我的起居,眼神中帶著憐憫與關切。
然而,這看似周到的服務卻無法填補我內心的空洞與孤寂。
我獨自麵對這黑不見底的夜,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思緒如亂麻般交織。
“黃君澤不會出軌的。”
我在心裡和自己默默說著,試圖給自己一絲安慰。
可他離去的背影卻在我腦海中揮之不去,每一次回想都如同一把尖銳的刀刺痛我的心。
算了不想了,昨天說過,隨他去吧。
我不斷地告誡自己,休養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畢竟我目前最大的人生追求還是——活著。
此刻的醫院裡,黃君澤正全心全意地陪伴著蘇婧顏。
他坐在病床邊,目光溫柔得能滴出水來,手裡拿著一本時尚雜誌,輕聲為她朗讀著有趣的故事。
“婧顏,你看這個笑話,是不是很好笑?”
黃君澤把蘇婧顏當成生命到最後的患者,試圖用輕鬆的氛圍緩解蘇婧顏的心情,語氣裡滿是討好和小心翼翼。
蘇婧顏微微點頭,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然而,她的目光卻時不時地飄向窗外,似乎在期待著什麼更讓她心動的東西,又或者是在謀劃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
黃君澤為蘇婧顏細心地削著水果,動作熟練而又輕柔,將水果切成均勻的牙簽一塊一塊地喂給她。
“來,張嘴,小心彆噎著。”他的聲音充滿了關懷,專注的神情仿佛蘇婧顏就是他世界的中心。
這些,他從來沒有為我做過。想到這裡,我的心不禁一陣抽痛。
蘇婧顏順從地吃著水果,心中卻暗自盤算著如何讓黃君澤更加死心塌地地留在自己身邊。
她可不是什麼單純善良的女子,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帶著精心設計的痕跡。
就在這時,黃君澤的隱疾突然發作。
他突然雙手抱頭,頭痛欲裂,仿佛有千萬隻蟲子在啃噬他的大腦。
身體猛地顫抖起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君澤,你怎麼了?”蘇婧顏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這驚慌隻是瞬間,很快內心就無形中生出一股嫌棄來。
黃君澤強忍著痛苦,努力從牙縫裡擠出一絲微笑:“我沒事,彆擔心。”
他的聲音顫抖而虛弱,卻還在試圖安慰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