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陣法核心時,我毫不猶豫地將銅劍插入地麵,口中咒語不停,手中結印變幻無窮,如同一場絢爛奪目的光影之舞。
我先以純陽之氣衝擊九陰噬魂陣,陣中陰氣頓時瘋狂翻滾,好似有無數冤魂在痛苦哀嚎。
但隨著陽氣源源不斷地注入,陰氣逐漸消散,陣法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痕,仿佛是這邪惡力量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醫院裡,黃君澤和蘇婧顏的家人正滿心焦慮地守在搶救室外。
長長的走廊上,人們腳步匆匆,神色不安。
搶救室內,蘇婧顏卻悠然自得地躺在病床上,敷著麵膜,喝著小酒,滿臉的得意洋洋。貼著耳朵的手機裡,傳來了麵具男毫無感情的聲音:“你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中。”
“這次可彆再出什麼岔子,這次你隻許成功,不許失敗。”蘇婧顏語氣狠厲地說道。
“放心。”麵具男簡短回應。
掛了電話,蘇婧顏心中暗自盤算:“我的出現,就是為了解決唯一的麻煩。就是她要破壞黃君澤的婚姻,阻止洛書嫁給他。然而我還是低估了洛書這丫頭。若她老老實實呆在山裡倒也相安無事。誰讓她下山,還要嫁給黃君澤?隻要他倆一結合,我蘇婧顏19年前的秘密就會暴露無遺。到那時,他們定會將我置於死地,所以我必須搶先下手。”
淩晨三點,一個醫生推開了搶救室的大門,眾人瞬間一擁而上。
“怎麼樣了醫生?搶救順利嗎?”蘇婧顏的爸爸媽媽一臉擔憂,聲音顫抖,飽含急切。
“還在搶救中,情況不太樂觀。”醫生麵無表情,語氣冷淡得讓人心裡發涼。
黃君澤和蘇婧顏的家人聽後,陷入了沉重的沉默,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彌漫著極度的焦慮與不安。
“君澤,你先回去吧!這大半夜的,你已經守了這麼久了。”蘇俊生看似關切地對黃君澤說道,眼神中卻似乎藏著一絲彆樣的情緒。
“再等等吧。”
黃君澤此刻內心糾結萬分,走也不是,留下心裡又牽掛著我。
“辛苦你這孩子了,她一回來就病成這樣,你說這老天咋就這麼不公平?”
蘇爸爸長歎一口氣,話語中滿是無奈,和黃君澤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試圖借此緩解緊張到極點的氣氛。
“叔叔,聽婧顏說你們一家以前是京都人?”
黃君澤目光如炬,緊緊盯著蘇俊生的臉,試圖從他細微的表情變化中捕捉到蛛絲馬跡。
蘇俊生微微一愣,短暫思考後回答:“對,我們今年已經搬來安城19年了。”
“記得我爺爺說,我們家也是那年從京都搬來的。我爺爺是黃裳,您聽說過嗎?”黃君澤雙眼銳利,仿佛要將他看穿。
“您爺爺那可是大名鼎鼎,早就有所耳聞,他可是商界的傳奇人物。隻是當時我還年輕,無緣結識。”蘇俊生回答得滴水不漏,神色看起來自然無比。
“您現在在安城也是商界的巨頭!對了,這家醫院也是您名下的吧!”黃君澤突然拋出這個關鍵問題。
在自家醫院做手腳豈不是輕而易舉?
可是蘇婧顏的父親看上去又確實為女兒的病情憂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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