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我原本的火氣消了幾分,可一想起那神秘又危險的麵具男,眼神瞬間銳利起來,攥緊手機,咬著牙說:“不行,這麼好的機會,絕不能放過揪出他的機會,我必須得去把他找回來。”
黃君澤雙手把我肩膀抓得更緊,連連搖頭:“不行,太危險了,老婆,你要是出點什麼事,我怎麼辦?咱再從長計議。”
黃君澤雙手把我肩膀抓得更緊,連連搖頭:“不行,太危險了,老婆,你要是出點什麼事,我怎麼辦?咱再從長計議。”
他眼裡的懇切幾乎要溢出來,雙手的力道大得像要把決心都揉進我身體裡,可我心意已決,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放心。
黃君澤太懂我這性子了,拗不過時,唯有無奈歎氣,緊接著手忙腳亂地幫我翻找出厚外套,還不忘往兜裡塞上手電筒、防狼噴霧這類應急物件,邊塞邊念叨:“你這性子,十頭牛都拉不回。”
末了,他咬了咬牙,掏出手機迅速撥出兩個電話,聲音沉穩又不容置疑:“疾風、迅雷,十分鐘內到樓下集合。”
掛斷電話,他轉頭看向我,目光堅定,伸手攬過我的肩膀:“拗不過你,我陪你去,有我在,好歹能護你周全。疾風、迅雷都是跟了我多年的老手,辦事靠譜,多個人照應,心裡也能踏實些。”
一切準備妥當,我推門而出。
夜色濃稠如墨,幽深得似要將一切吞噬,寒風凜冽,如刀子般割著肌膚,我卻無暇顧及,滿心焦急地奔赴陳風家——城郊外的清平村。
清平村,仿若被時間遺忘的角落,靜謐得近乎死寂。
斑駁的水泥路蜿蜒曲折,兩側雜草叢生,肆意侵占著道路邊界,像是要把這條進村的小道徹底掩埋。
村口那棵老槐樹歪歪斜斜,枯枝在夜風中嘎吱作響,似在無力地嗚咽,像是給進村之人敲響的詭異警鐘。
月光灑落,竭力穿透層層霧氣,才勉強照亮這片偏僻之地。
陳風的家隱匿在村子最裡頭,獨門獨院,圍牆低矮破舊,不少石塊已經剝落,裸露出內裡夯實的泥土。
院門搖搖欲墜,門上紅漆大片起皮、褪色,隻剩零星幾塊還倔強地附著,被風一吹,簌簌作響,透著說不出的破敗與淒涼。
邁進院子,濃烈的腐朽氣息撲麵而來。三間瓦房並排而立,屋頂的瓦片殘缺不全,縫隙間野草瘋長;窗戶紙破破爛爛,像是一隻隻黑洞洞的眼眸,窺視著屋內的死寂。
屋簷下,幾張殘破的蛛網隨風晃蕩,黏著灰塵、蚊蟲,許久無人打理。
推門進屋,屋內昏暗潮濕,僅有幾縷月光艱難地漏進來,勉強勾勒出屋內陳設。
桌椅橫七豎八地倒在地麵,斷腿殘肢散落各處,像是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打鬥;牆壁灰黑,水漬蜿蜒爬滿牆麵,隱約還能看到幾處暗紅色的可疑痕跡,興許是往昔惡行殘留的血腥氣。
牆角摞著些破舊雜物,受潮發黴,散發出刺鼻的酸臭味。
我警惕地掃視四周,掌心暗自蓄起靈力,以防麵具男突襲。
此地雖破敗,卻是陳風心底最後的牽掛,如今被邪惡覬覦,絕不能再讓悲劇在此上演。
我暗自打定主意,設下隱匿結界,這結界不僅能隱匿我的身形氣息,還自帶預警功能,一旦有外力觸碰,便會瞬間發出警示。
的直覺告訴我,他一定在這裡。
做完這一切,我隱匿在暗處,靜候麵具男現身,好似獵手靜待獵物上鉤,誓要徹底斬斷這場禍根。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周遭死寂一片,彆說麵具男的影子,就連一絲風聲都沒有,唯有屋內彌漫的腐朽味愈發濃重。
我心底泛起一絲疑惑,麵具男向來詭計多端,這次難道察覺到危險,提前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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