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聲:“那就試試看!”說罷,雙手舞動,靈力符文如煙花般綻放,化作金色長鞭,朝著黑影抽去。
黑影身形一閃,輕鬆避開,攻勢卻愈發淩厲,一時間,屋內飛沙走石,能見度極低。
黃君澤心急如焚,雖無靈力傍身,但一身拳腳功夫此刻派上了用場。
他目光如炬,瞅準黑影的破綻,身形靈動如燕,腳下步伐快速變換,一記淩厲的側踢直搗黑影腹部,帶起呼呼風聲。
隻見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因發力,胳膊上的肌肉微微顫抖,可依舊攻勢不減。
黑影躲閃不及,被踢個正著,身形晃了晃。
疾風、迅雷將陳風家人安置好後,再度加入戰局,迅雷身形如電,腿法淩厲,攻勢快得隻剩殘影;疾風則拳風虎虎生威,精於拳法,每一擊都力沉千鈞,二人配合默契,與黑影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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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戰許久,黑影漸露疲態,我瞅準時機,傾儘靈力,將金色長鞭化作囚籠,把黑影牢牢困住。
黑影瘋狂掙紮,嘶吼不斷:“你們會後悔的!”我咬破指尖,精血融入囚籠,加固封印,確保萬無一失。
“蘇俊生被捕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拋出這個對他來說驚人的消息。
囚籠裡黑影似感知大勢已去,掙紮愈發無力,周身邪氣急速消散,化作一縷黑煙,“嗖”地被吸入囚籠深處,徹底沒了動靜。
塵埃落定,眾人都有些狼狽,我大口喘著粗氣,卻滿心欣慰。
解救過程雖說還算順利,可其間的驚心動魄,唯有親身經曆才知。
當陳風家人哆哆嗦嗦地踏出老宅,暖陽灑在他們滿是塵土與淚痕的麵龐上,一行人瞬間癱倒在地,劫後餘生的虛脫感撲麵而來。
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婦人應該是陳風的母親,雙手顫抖著抓住我的衣角,像是抓著救命稻草,“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泣不成聲:“多謝你們呐,要不是你們,我們怕是要被關到死啊!”其餘人也紛紛圍攏過來,嘴裡滿是感恩,眼眶泛紅,額頭的冷汗還未乾透,狼狽中透著恍惚。
聽著聲聲道謝,我心裡五味雜陳,斟酌再三,還是決定將陳風作惡多端的實情道出。
話音剛落,陳風的家人像是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呆愣在原地,大腦瞬間空白。
老婦人手中正給我們遞水的杯子“哐當”落地,摔得粉碎,她嘴唇哆嗦,囁嚅著:“不可能,我家小風打小就乖,怎會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眼裡滿是不可置信,淚水卻已奪眶而出。
有人麵露狐疑,連連搖頭;也有人滿臉頹然,緩緩蹲下身子,雙手抱頭,痛苦地呢喃:“怪不得,怪不得那些人一直不放過咱家……”隨著知曉的細節增多,他們眼中的光一點點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羞愧與絕望,像是被自家血親親手扯下遮羞布,暴露在難堪境地。
我眼眶微酸,看著他們這副模樣,既心疼又無奈。
我怎會不知他們此時的煎熬,可腦海中不由自主地走馬燈似的閃過一路艱辛——我媽媽在廢棄禪院時被吸食鮮血的模樣、我被奪命格那個雨天、老宅遇襲時的險象環生、探尋村落的重重阻礙、對抗黑影的生死博弈,樁樁件件,皆是煎熬。
想到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陳風,我攥緊的拳頭指節泛白,指甲深深嵌入掌心,渾然不覺疼痛,心底的怒火熊熊燃燒。
短暫的抗拒後,悲傷如潮水般將陳風家人徹底淹沒。
哭聲此起彼伏,有位大叔狠狠扇自己耳光,哭嚎:“是我沒教好他啊,造孽喲!”旁人趕忙拉住勸阻。
眾人哭累了,情緒稍緩,陳風父親紅著眼、攥緊拳頭站出來,啞著嗓子說:“姑娘,我們雖說沒管好自家孩子,犯了大錯,但絕不能袒護。你放心去辦,該怎麼懲處,我們絕不阻攔,隻求能贖點罪。”
餘下的家人也紛紛點頭,目光透著決絕,已然下定決心,配合我們將陳風送上應走的審判之路,哪怕這過程心如刀絞。
返程路上,陳風家人哭訴這些年遭受的苦難,我心裡五味雜陳,我溫聲安慰,聽得愈發堅定懲治陳風的決心。
回到安城,我第一時間聯係警方,辦理移交陳風與麵具男的手續,一並向警方說明麵具男家人尚未尋到的情況。
警方的辦案人員神情嚴肅,認真記錄信息,還迅速部署後續排查工作,依據現有線索排查麵具男常出沒地、關係網,鄭重承諾會全力配合我們繼續尋找,我也鄭重承諾日後定會協助警方尋找。
交接現場,黃君澤緊緊握著我的手,給予我無聲的支持;疾風和迅雷威風凜凜,震懾著二人不敢耍花招。
警車緩緩駛離,這場驚心動魄的正邪對抗終於落下帷幕。
回到家,黃君澤緊緊握著我的手,輕聲安慰:“老婆,又過了艱難的一關。”我靠在他肩頭,重重點頭,轉頭望向地下室方向,困擾我多時的難題終於有了結果。
窗外夜色深沉,像是一塊密不透風的黑色綢緞,將世界捂得嚴嚴實實,屋內卻被暖黃的燈光烘出滿室旖旎。
經曆連番驚險,緊繃的神經此刻才敢全然鬆懈,疲憊如細密的絲線,纏裹住每一寸身軀,可另一種熾熱的渴望,也在悄然滋長。
黃君澤的目光自始至終沒從我身上挪開,裡頭藏著的深情與眷戀,滾燙得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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