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煙中爆開的蠱蟲殘骸竟拚成嬰兒腳印形狀,與育兒艙監控裡景鑠昨夜留下的痕跡如出一轍。
我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嬰兒腳印究竟意味著什麼?和我們的孩子又有怎樣的聯係?
陳科突然發出駭人尖叫,他的防護手套熔成膠狀物,露出皮下與芯片相同的曼陀羅紋——正是乾元集團第三代腦機接口的識彆碼。
“立刻封鎖大樓!”黃君澤對著智能腕表怒吼,表盤突然投射出悟明法師的虛影。
老和尚的影像在解剖台血汙中盤膝而坐,手中虛擬佛珠正對應實驗室的二十八處通風口:“洛施主,令郎滿月時老衲送的繈褓,可還裹著?”我後背陡然沁出冷汗。今早保姆拍來的視頻裡,景鑠和以寧身上蓋的分明是那件繡著《心經》的錦緞,此刻景鑠卻在小陳皮下紋路上看到相同的卍字符在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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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台上的機械殘骸突然懸浮,組成與乾元科技大廈完全相同的三維模型,而本該被查封的天啟集團ogo,正在模型地下室若隱若現。
黃君澤把一杯剛泡好的清茶推到我手邊,他西服領口還沾著爆炸時的黑灰:“更詭異的是這個。”他放大芯片斷層掃描圖,我一看,曼陀羅花紋裡藏著納米級的符咒,“引雷咒和傀儡術的複合銘文,明代的技法,但用了量子蝕刻。這明顯是有人故意在我們的機器人裡做了手腳,我們的ai人工智能被惡意利用了。”
房間一角的冷藏櫃突然發出“哢嗒”輕響。我們同時轉頭,看見封存邪修法器的密封罐正在結霜,罐內那截取自陳玄風的漆黑指骨,突然“咯”地豎起中指。
冷藏櫃玻璃瞬間炸裂的脆響中,我反手抽出三根雷擊棗木針。陳玄風的指骨撞破密封罐浮空時,黃君澤的智能腕表突然投射出嬰兒房監控——景鑠的搖籃正被相同頻率的能量波衝擊。
“開四象陣!”我將沾著臍帶血的符紙拍在解剖台,乾元集團最新研發的量子屏障在實驗室張開。那截指骨卻穿透防護網,徑直撞向存放著以寧胎發的水晶盒。千鈞一發之際,悟明法師贈的紫檀佛珠自動飛起,108顆念珠在空中組成降魔杵虛影。
“帶孩子們去靈善寺!”我衝丈夫大喊,指尖金針已釘住指骨的勞宮穴。黃君澤的西裝內襯突然翻出電磁符咒,這是上周他偷偷用集團納米打印機複刻的龍虎山鎮魔籙。
當藍光與金光交織成網時,指骨突然發出陳玄風的沙啞笑聲:“洛醫生,你猜現在誰在給雙胞胎喂夜奶?”
聽到陳玄風的狂笑我暗道不好,催黃君澤走後,我立即趕往醫院。
淩晨三點的醫院走廊響起刺耳警報。
我握著尚有餘溫的指骨衝進特殊病房,看見值班護士瞳孔裡浮動著曼陀羅花紋。
六名特警的束縛帶同時崩斷,他們脖頸後的腦機接口閃著天啟集團的猩紅ogo。最年長的隊長撲來時,我認出他作戰服上彆著的平安符——正是昨日保姆說在嬰兒房撿到的“護身符”。
“媽…媽......”以寧的哭聲突然通過病房廣播炸響。
景鑠和以寧都是八個月就會無意識地“媽…媽…”地喊了,他們算是開口比較早的孩子。
我甩出金針釘住變異特警的百會穴,從護士站順走的手術刀沾著雄黃酒劃開隊長皮膚。
黑色黏液裡遊動的納米蠱蟲,正與乾元集團醫療機器人使用的清潔模塊完全相同。
黃君澤的視頻請求在此時彈出,他背後的靈善寺壁畫正在滲血:“孩子們身上的北鬥護心鏡碎了,悟明法師說要取你三綹白發......”話音未落,我手中指骨突然暴漲成陳玄風的虛影,他殘缺的右手正捏著景鑠的銀鐲。
“我的三綹白發?我頭上現在一根白發也沒有呀!”我下意識抬手摸向發髻,指尖卻觸到一片冰涼——不知何時,三綹銀絲正纏繞在胸前,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黃君澤的投影突然扭曲,他身後的壁畫滲出的血珠在空中凝成卦象:“洛書,快看你的影子!”我轉身望向牆麵的鏡子,鏡中的我竟滿頭銀絲,背後還隱隱散發出一陣陣刺痛。
我迅速扯下三根銀絲甩向空中,它們在空中自動編織成微型繈褓形狀,將陳玄風的虛影牢牢縛住。
當銀絲觸及虛影的瞬間,我太陽穴突然劇痛,病房裡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洛醫生,這是您一雙龍鳳胎的胎發。”記憶中的護士微笑著遞來一對水晶盒。而此刻,那個藍色水晶盒裡的胎發正在解剖台另一端劇烈震動,盒蓋上浮現的指紋竟與夜班護士屍體的完全吻合。
“媽…媽......”以寧的哭聲突然在實驗室回蕩,尖銳而急切,仿佛帶著無儘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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