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淩嶽突然掏出加密衛星電話:“十分鐘前收到瑞士警方通報,君澤集團總部地底發現非法實驗室。”他調出剛解密的建築圖紙,“這些通風管道的排布,分明是倒轉的九宮還陽陣!”
情況危急,我們立刻行動起來。
私人飛機穿透阿爾卑斯山的暴風雪時,我正將四象針刺入孩子們的天樞穴。
機艙地板上流淌著用紫河車粉繪製的縮地成寸符,紫河車粉繪製的符紋吸收著機艙內殘留的星髓微光,每道符膽都嵌著《千金翼方》的護胎咒——當年保胎時研發的秘術,竟在此時成為跨洲際躍遷的能量源。
青瑤的青龍尺插在舷窗處,將地磁能轉化為躍遷動力,飛機在動力的推動下,如同一道閃電,飛速穿梭在雲層之間。
“黃君昊故意讓被他控製的實驗室提前暴露,就是要引我們踏入死門。”碧璿將玄武甲貼在艙壁,甲麵顯現出實驗室外圍遊蕩的機械蠱蟲,“這些是升級版矽基噬魂蠱,專門針對易醫的能量頻率。”矽基噬魂蠱蟲群展開磷化矽翅膀,翅膜上的集成電路分明是倒寫的《傷寒論》條文。
機艙突然劇烈顛簸,景鑠懷中的羅經自動拆解重組為防禦陣盤。
以寧突然指著雲層中的雷暴:“是人為操控的坎水劫雷!”我扯下三根白發結成避雷訣,發絲間流轉的功德金光與舷窗外炸響的雷霆轟然相撞,那碰撞產生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天空,如同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
當飛機降落在萊芒湖畔時,我後腰的血紅蓮花突然灼痛。
二十裡外的君澤集團大廈頂部,黃君昊的量子投影正在狂笑:“嫂子可知這棟樓的混凝土摻了什麼?”他身後浮現出實驗室結構圖,“每立方米都混著你們救治過的病患骨灰!”
抵達集團地下九層,合金門開啟刹那,混著屍臭的藥香撲麵而來。
青瑤的青龍尺突然發出悲鳴,尺身浮現出數百條被抽乾生機的經脈虛影。
碧璿用玄武甲掃描牆麵,全息屏突然彈出警告:“牆體內含反陰陽磁極矩陣,正在吞噬醫道氣運!”
“用當年處理輻射病的法子!”我彈動淬過星髓的金針,二十八個民間收驚咒在虛空顯形。景鑠突然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冰玉藥杵上:“師祖教過我這個!”藥杵尖端爆發出量子糾纏的幽藍,竟與實驗室深處的顯微鏡產生共振。
以寧同步拋出金色藥碾,碾輪上的《千金方》刻文自動拆解成陰陽爻變的量子雲病毒,每個字節都攜帶五運六氣的能量波紋。
當第一道防火牆被攻破時,我們終於看見被釘在量子艙裡的黃君澤——他太陽穴連接著十二根生物光纖,每根都流淌著用我們婚書加密的意識數據。
“終於來了。”黃君昊的本體從暗處走出,手中握著的正是母親當年失蹤的朱雀翎,“你們以為功德金光能淨化一切?”他揮動靈器,實驗室突然降下混著納米蠱蟲的血雨,“這些可是用十萬嬰孩的臍帶血培育的!”
聽到這句話,我雙眼通紅,死死地瞪著黃君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我怒吼出聲,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帶著無儘的威嚴與決絕,“你竟敢用如此陰毒的手段,拿無辜嬰孩的臍帶血來培育蠱蟲,你的所作所為,簡直天理難容!”
“今日,我定要讓你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我猛地向前踏出一步,周身的功德金光不受控製地洶湧澎湃,形成一道道金色的氣浪,向四周席卷而去。每一道氣浪都裹挾著我滔天的怒火,將周圍的空氣都震得嗡嗡作響。
我後腰的血紅蓮花好似也感知到我的怒意,綻放出前所未有的刺目光芒,血蓮花瓣劇烈顫動,仿佛在積蓄著無儘的力量,要將眼前這罪惡的一切徹底摧毀。
血紅蓮花的根係刺穿實驗室鈦合金地板,每根蓮須都浮現出《本草綱目》藥材圖譜。肉眼看是植物根係,顯微鏡下卻是無數旋轉的dna雙螺旋,正是當年救治十萬病患時記錄的基因檔案。
突然,十二品蓮台綻放,當年在那場瘟疫中救下的三千人民虛影從蓮心湧出。他們手執《肘後備急方》化作金甲,將漫天血雨轉化為《育嬰秘要》的文字流。
“你永遠不懂,”我並指劃開腕脈,讓浸透百草霜的血滴入星髓,“醫者仁心,本就是最毒的蠱!”
隨著戰鬥的推進,破陣的關鍵時刻終於來臨。當青瑤的青龍密鑰插入主控台時,密鑰表麵的《難經》文字突然量子化,重組為破解程序的二進製代碼流,整棟大廈突然傾斜十五度。
碧璿的玄武甲噴射出混著犀角粉的液氮,將試圖重組肉身的黃君昊凍結在“大陵”穴方位。震淩嶽操縱的軍用無人機群正將“五運六氣湯”精準注入七座光伏電站,瞬間引發劇烈爆炸,火光衝天,光伏電站在強大的能量衝擊下接連崩塌。
“就是現在!”我將婚戒按在血蓮中心。黃君澤當年刻下的“同穴”二字突然活過來,化作兩條陰陽魚銜住量子艙的能量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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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來積累的功德金光順著地脈倒灌而入,實驗室防護罩崩解的瞬間,黃君澤太陽穴的光纖齊齊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