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出來迎接的便是張鬆,相貌果然如史書所寫,身材短小,容貌不出眾。在這個以貌取人的時代,他經常會被人無視,貶低。
“多謝子喬兄相邀,我不勝感激!”傅乾上來給予張鬆極大的尊重。
張鬆沒想到傅乾竟然與常人不同,上來沒有嘲諷他的容貌,反而對他敬重有加。
感激不已的張鬆拉著傅乾把在場的嘉賓都介紹一番。
“傅郎君從遠方而來,必有高論,敢問有何可教我們的?”有人在下麵起哄。
在來之前,傅乾把學過的詩都默默背了一遍,生怕這些見不得外地人好的才子,讓他按要求作詩詠歌。
“嘿,果然有人不識抬舉,上來就想讓我來開大,那讓你們見識一下詩仙的威力。”
張鬆對傅乾這個小兄弟非常滿意,對上來起哄的人厭惡至極。
“傅求實遠來是客,豈能如此待之。爾等先來,容求實暫歇。”
“誒,子喬兄,大家盛情難卻,我即吟詩一首,供大家參評!”
“求實,莫要如此實誠,這些人看你笑話居多,你還是先稍微休息一下,多多思量。”張鬆小聲的勸說。
“無妨!我自有分寸!”
傅乾施施然走到中央,大聲朗誦:“噫籲嚱,危乎高哉……”
傅乾粉麵郎君,再加上蜀道難氣勢磅礴,一下子把在場的眾人都聽傻了。
“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側身西望長谘嗟!”
整個會場鴉雀無聲,隻有刷刷的落筆聲,更有甚者,搶奪彆人的筆抄寫記錄。
“好好好,求實不愧是北地俊才,此詩一出,誰與爭鋒!”張鬆在旁大聲喝彩。
“子喬兄過譽了!此詩並非小弟所作!”
“原來不是你做的啊,我猜你也做不出這樣的詩。”
下麵有一人聞言說。
其他人仿佛看傻子一般看他,察覺到彆人目光,那人隻好灰溜溜的跑了。
“鬆自幼博聞強記,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從沒見過此詩,求實太過謙虛,我蜀中才子不是那種嫉賢妒能的小人。今日一過,求實之名必響徹巴蜀。”
既然大家不信,傅乾懶得解釋。然而蜀道難一出,眾人再無詩興,此次宴會無疾而終。
唯有張鬆大有談性,邀請傅乾到他府上一敘。
傅乾來此的目的,就是想與這個蜀中大族搭上關係,在蜀地中發展一些內應。
兩人聊上一宿,聊得分外投機。
接下來的幾日,張鬆帶著傅乾在成都遊山玩水,交友訪賢。
在巴蜀住了十幾日後,在臘月十二日這天,傅乾跟張鬆告彆。
臨行前,張鬆拉著傅乾的手,垂淚說:“賢弟離開了成都,為兄在巴蜀了無生趣了。”
“時日不早,我還需要回家與父親共聚新春,實在不便在成都在逗留了。”
不管漢代人是否看著新年,傅乾身為穿越人士,對於回家過年,執拗的很。
“賢弟你身為征西將軍長史,孤身來到巴蜀,不知是否聽過益州分野有天子氣這一讖緯?”張鬆目光閃動,低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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