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時候的張修還不能叫天師,也不應該叫天師。傅乾不在乎了,他準備要改造五鬥米教了。
曆史上,接下來是佛教的天下,傅乾不想讓佛教大行其是,不是他討厭佛教,而是他手裡沒有合格的佛教徒。
倒是有合格的道教徒,就是眼前的張修。
“哼,北地傅家什麼時候出現你這種不講信譽的人了。老夫真是瞎了眼,與你合作。”
見到傅乾,張修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傅乾便是一陣問候。
這事的確傅乾有點理虧,不過江山大事,豈能讓狂熱宗教分子去掌控。騙他便騙他,總比他被張魯把腦袋砍下來強吧。
“天師,消消氣。你也不看看如今的局勢,哪裡還有你五鬥米教發展的機會。你要是敢攻占漢中,即便關中不出兵。巴蜀豈能不出兵?你覺得你的那些五鬥米教徒,遇到巴蜀的強兵,你能打的過?”
聞言張修的臉色好看一些,不過還是氣不過傅乾騙他。
“哼,你不幫我,我也不怪你。可你不能利用老夫對你的信任,把老夫的幽禁在米倉山。”
傅乾掃視周圍一圈,笑道:“米倉山怎麼了,風景獨好,適合張天師修道飛升啊。”
“我呸,你才飛升,你全家都飛升。老夫這輩子修的是塵緣,飛個屁的升。”
聽到傅乾咒他死,張修氣的破口大罵。
“哈哈哈,天師,你哪有半點道家的坦然。莊子的淡泊名祿,在你身上可是沒有一點啊。”
冷哼一聲,張修繼續畫起鬼畫符,不再理會傅乾。
坐到張修對麵,傅乾看半晌,也沒出來他畫的什麼。
“天師,你不想問問,我今日來找你是為何事嗎?”
“不問,問了就是坑老夫。”
通過張修,傅乾把關中的五鬥米一舉蕩平,沒有一個漏網之魚。
普通百姓則是禁止在加入五鬥米,他們的糧食退回。五鬥米中的頑固分子,則全部關在米倉山讓他們精進道家修為。
要不是典韋在外麵來著,說不定還會有幾個五鬥米中的高層來親切的問候傅乾。
就算典韋攔著,外麵還有幾人嘴上仿佛抹了蜜,一直在口吐芬芳。
傅乾對此不在意,把他們坑一把,坑到米倉山上,這事的確不太厚德。讓他們罵幾句,出出氣,心情舒坦些。畢竟接下來,還有大事需要他們去做。
傅乾上前,把張修手裡的筆奪走,把畫好的符咒一腳踢走,笑道:“天師,難道不想東山再起?”
聽到東山再起,張修渾身一哆嗦,許是想到傅乾把他坑的身無分文,惡狠狠的瞪傅乾一眼。
“不想,你的條件後麵全部是毒藥。老夫吃下去多少,都得吐出來多少。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待在米倉山上,悠悠哉哉的讀讀書,畫畫符,閒時欣賞米倉山的美景,不失一大樂趣。”
嘴上雖這麼說,可眼裡的落寞那是連黃河之水都擋不住。
“放心,這次定然是利於天師的,千年之後,天師大名定然響徹天下。聽不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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