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焦急地看著母親:“母親,他們不是壞人,他們救了我。”
美婦看著女兒,又看了看林天等人,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懷疑。
事到如今璃月可是一點也不要再待下去,要不然指不定發生些什麼。
這時,一隊人馬趕至,後麵便有人高抬大轎。
璃月拉著母親匆匆上了轎子,轎簾落下,仿佛要將這非之地隔絕在外。
璃月輕舒一口氣。美婦雖麵上還有些不忿,但是也借著台階往下下,要不然臉都丟儘了。
轎中,母女二人說起悄悄話。
美婦想起剛剛之事,滿臉氣憤:“那小子比你那廢物老爹強多了,竟然還敢打我。
“快跟娘說說,你這一路上到底怎麼回事。”
璃月微微低頭,將一路上的經曆緩緩道來。
美婦聽完,陷入沉思,“照你這麼說,這個人怕不是已入了宗師之境。”
“看著模樣蠻年輕的,竟然已入宗師,前所未聞。”
隨後,她臉上又浮現出氣憤之色,“比你那整天就知道陰謀詭計、追名逐利的廢物老爹強。”
美婦輕歎一聲,“你那廢物爹,現在連看我一眼都不敢。你說你娘我怎麼就看上了他?”
“你以後也要擦亮眼睛,男人越是花言巧語,越不能信。為娘當時懵懂,便著了他的道。”
璃月乖巧點頭,“知道了娘。”
隨著璃月郡主回歸北涼,北涼解除戒備,恢複了往日的熱鬨。
林天與阿貓阿狸分開後,獨自找了一家茶館歇息,恢複精氣神。
茶館中,人來人往,熱鬨非凡。
林天獨自喝上一口清茶,之前條件不行,如今也不做作,多大能耐辦多大事。
喝口茶,靜靜心倒也挺好。
一位麵容憨厚的中年男子坐在桌前,端著茶杯輕抿一口:“呦!您也在這啊,怎麼沒去張家喝喜酒?”
對麵是一個精瘦的老者,捋了捋胡須,微微搖頭,“哎~咱們這小本買賣,怎麼能和張家扯上關係。”
“不過話說,你可知張家張二河娶的是誰?”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這誰不知道啊,滿城皆知,不就是郡守新收的義女嗎,原本還是郡主的丫鬟。”
老者臉色一肅,壓低聲音道:“我看,咱們喝咱們的茶,做咱們的小買賣,這事咱還是彆說了。”
“萬一讓有心人聽見,咱們這小買賣恐怕也不好做。”
說著兩人又聊起了彆的,總之嘴不能停。
林天坐在一旁,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中。
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細細思索。郡守義女下嫁張二河,這裡麵的道道恐怕有點多啊。
璃月是郡守獨女,她的婚事還要看她那強勢的母親,她爹看樣子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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