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石伸手揉了揉眉心：“下午幾點結束？”
“五點半，然後七點半鐘有一個晚宴。”
沈青石默了默：“我之前讓你改的協議改好了嗎？”
“改好了。”
“打印出來，下午開完會直接回海城，晚宴不參加了。”沈青石吩咐。
“收到。”
“另外……”沈青石語氣深沉不悅：“在讓律師起草一份離婚協議，下午一塊給我。”
“離、離婚協議？”林澤一臉震驚：“沈董您三思啊，李總監對太太評價很高，她真的很優秀。”
“嗬！”沈青石冷笑：“我缺的是優秀的設計師嗎？”
林澤：“……收到。”
老板最近幾天陰晴不定，保命重要。
……
吃過早飯，正抱著電腦看設計圖的秦子衿又接到一通韓月的電話，約她見麵，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講。
聽她的語氣不對，秦子衿擱下手頭的工作風馳電掣的趕了過去。
進門的時候秦子衿看到韓月正盤腿坐在沙發上吃東西，看上去情緒尚可。
她緩了口氣把包包掛好換了鞋進去：“聽你剛才的語氣不太對，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啊？”
韓月遞了一隻蘋果給她：“我這裡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一個？”
“壞的吧。”秦子衿道：“這樣還有好消息緩衝。”
韓月猶豫一下：“還是先聽好的吧。”
秦子衿：“……都行，說吧，到底怎麼了？”
“你老公可能是個gay。”韓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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