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蘇曦月正滿心歡喜地輕輕撫摸著那隻黑豹子如綢緞般光滑、油亮的皮毛,她的手指在黑豹的毛發間穿梭,仿佛在彈奏一首無聲的樂曲。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哇塞,這觸感簡直太好了!又軟又順,摸起來真是太舒服啦!!!”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和滿足,仿佛發現了一件珍貴的寶物。她完全沉浸在了與黑豹子親密接觸所帶來的愉悅之中,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芒。
然而,突然間,蘇曦玉像是如夢初醒一般,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隨即瞪大了眼睛,滿臉疑惑地問道:“哎呀不對呀!我記得這裡可是被施了禁法的呢!可你怎麼能夠自如地使用儲物袋呢?竟然還能從裡麵掏出東西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仿佛在挑戰一個深藏的秘密。“還有哦,這裡地勢如此之高,並且嚴禁使用法術,按道理講,你要是從那麼高的地方摔落下來,肯定會受傷不輕的呀!可你卻安然無恙,這到底是為什麼呢?”說著,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摸自己的雙腿,緊接著便痛苦地呻吟起來:“哎呦喂,我的腿怕是已經骨折了吧!疼死我啦!”
聽到這話,原本還一臉陶醉的蘇曦月瞬間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哼,你現在才察覺到不對勁啊!”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和一絲不屑,仿佛在嘲笑蘇曦玉的遲鈍。這時,蘇曦玉整個人都呆住了,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合不攏,臉上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見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驚愕地望著蘇曦月。
蘇曦月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微笑,她站起身來,環抱著雙臂,居高臨下地看著蘇曦玉,眼中閃爍著一種玩味的光芒。“你以為我是誰?我可是蘇曦月,蘇家的人,還有風家的血脈。這裡的禁法對我可沒有什麼影響。”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豪和一絲神秘,仿佛在揭示一個重大的秘密。
蘇曦玉的臉上露出了更加震驚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麼?你怎麼可能”他結結巴巴地說著,顯然這個消息對他來說太過震撼。
蘇曦月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冰冷而殘酷的笑容。那笑容猶如冬日裡的寒風,讓人不寒而栗,仿佛能穿透人心中最溫暖的角落。她的雙眸閃爍著寒光,其中透露出一種決然與毫不退縮的勇氣,同時還夾雜著對眼前之人的濃濃不屑與挑釁。
“哼,堂哥啊堂哥,看來你這榆木腦袋還有許多東西要學呢!”蘇曦月緩緩開口,她的話語如同利箭一般直刺人心,每一個字都充滿了譏諷和輕蔑。“你覺得,如果我現在就將你置於死地,那麼蘭傾月的眼中是否就隻會有我一人存在了呢?哈哈……說不定我隻需跟她說你已葬身於那凶猛的黑豹之口,以她的單純,定然察覺不出任何端倪。畢竟,這可都是實打實的事實喲!”說到此處,蘇曦月的笑聲愈發張狂起來,那聲音回蕩在空氣中,充滿了陰森恐怖之感,如同夜風中哭泣的鬼魂,讓人毛骨悚然。
此時的蘇曦月,整個人都散發出一股令人膽戰心驚的氣息。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無情地朝著蘇曦玉的心窩刺去。那雙原本美麗動人的眼眸此刻卻布滿了凶狠之色,死死地盯著麵前的男子,似乎在向他宣告這場可怕遊戲的正式開場。
麵對如此猙獰可怖的蘇曦月,蘇曦玉早已嚇得麵無人色。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望著自己這個平日裡看似溫柔可愛的堂妹,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可是我的堂妹呀!我是你的堂哥!你怎能如此對待我?不行,絕對不行!”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和一絲哀求,仿佛在尋求最後的救贖。
然而,就在蘇曦玉惶恐不安之際,蘇曦月卻突然間放聲大笑起來。那笑聲清脆悅耳,但在此時此刻聽來卻是那樣的詭異與突兀,如同地獄中的歡歌,讓人不寒而栗。
“哎呀呀,瞧把你給嚇的!”蘇曦月一邊笑著,一邊伸手輕輕拍了拍蘇曦玉的肩膀,那動作中帶著一絲戲謔和一絲安慰。“放心吧,堂哥,剛才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你終究還是我的堂哥嘛,我又怎麼可能真的對你下毒手呢?要是讓家族祠堂那邊知曉此事,恐怕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咯!”說完這番話後,蘇曦月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平靜如水的神情,仿佛剛才所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一場虛幻的夢境,她的眼中恢複了往日的清澈和寧靜。
蘇曦玉愣在原地,心中的恐懼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困惑和不解。他看著蘇曦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呆呆地站在那裡,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劫難。而蘇曦月則轉身走向黑豹,重新展現出她溫柔的一麵,輕輕地撫摸著黑豹的頭,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就在這時,原本背對著蘇曦玉的蘇曦月,毫無征兆地猛然轉過身來。她的動作迅速而突然,如同林中的獵豹突然轉身,充滿了力量與敏捷。她那美麗的麵龐此刻帶著一絲急切與認真,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告訴蘇曦玉,她即將說出的話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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