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歡抽了抽嘴角:“……咱不用非得到晚上,我現在就可以誇。”
她那會兒也就是腦子被糊了,才會反應不過來古人的長處是優點的意思,一整個胡言亂語。
以及,她現在確定了,祁曜君就是小心眼。
不就她跟季家人說話的時候沒誇他嗎?偷聽就算了,隔了那麼久還要把場子找回來。
嗬,男人。
祁曜君轉而將她的小手握進掌心,牽著她往外走,“不急,先吃飯,省得你沒力氣誇。”
季月歡:“……”
喂她說的是可以現在誇,不等於現在做啊!
聽不懂人話是吧?
季月歡不高興地甩開他的手,“是是是你有力氣你最有力氣,這麼有力氣不許吃晚飯!雪雪……算了你不敢,星星!給我把皇上的碗筷撤了!”
餓死丫的!做做做就知道做,還是吃太飽了!
南星撒腿就跑,“奴婢這就去!”
祁曜君:“……”
南星這人是真能處,說撤她是真撤。
季月歡跑在祁曜君前頭率先在桌子前坐下,祁曜君慢了一步,進來時季月歡已經就著那唯一的一份餐具開吃了。
他沒好氣,“吃慢點兒,朕又不跟你搶。”
“那誰知道呢,你不搶但你能撤啊,等下我沒吃兩口呢一桌子菜全沒了。”
他又不是沒乾過這事兒。
季月歡本來也沒覺得自己真能拿祁曜君怎麼樣,他可是皇帝誒,在這個皇權至高無上的時代他就是天,她也就是心裡不爽所以在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反擊一下,反正祁曜君再怎麼喜怒無常也不可能因為這種小事動季家。
至於惡作劇本身有沒有用無所謂,能讓這狗男人有片刻的吃癟,她就已經算成功了。
祁曜君知道她還在記恨他撤她葷菜這事兒,無奈扶額。
現在想來,他也覺著自己當時的行為幼稚。
當時怎麼就跟她計較上了呢?
看她越吃越急,祁曜君真怕她噎著,“好了,你慢點兒吃,朕不撤你的。”
他本來想再叫臘雪去禦膳房傳膳,這桌不讓他吃他還不能再傳一桌嗎?
但看她心氣兒不順,他想想又覺得沒必要跟她較勁。
他是習武之人,少吃一頓也不會怎麼樣,當年帶兵打仗的時候不也是飽一頓餓一頓?若是餓這一次能叫她把這事兒翻篇,倒也值得。
季月歡吃了一會兒,發現他還真就坐著看她吃,她好奇,“咦,你真不吃啊?”
這人什麼時候轉性了?
祁曜君挑眉,嘴角有些止不住地上揚,“怎麼?心疼了?”
季月歡:“……你餓著吧。”
腦補是病,得治。
祁曜君:“……”
季月歡不管他了,反正她不信他一國之君能餓著。
直到她吃飽喝足,剛準備起身,冷不丁聽祁曜君道:
“你的那些畫,朕看了。”
季月歡頓了頓。
又聽他道:“朕問過南星,畫中那些山川並非你們在宮外親曆,但畫麵太細了,那絕對不是天馬行空能畫出來的,季月歡,你不給朕解釋解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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