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指揮使朱驥本來這個時候應該守在皇城外的拱衛天子的,
但是今日朱驥一反常態的和自己嶽父守在兵部。
朱驥的嶽父是,
兵部尚書,
太子少保,
朝廷重臣,
於謙於少保。
翁婿兩人,
一個掌握了大明天下的兵馬,
一個掌握了大明的特務機構錦衣衛。
可以說是備受當今天子的信任。
按道理來說這兩人是皇帝朱祁鈺的心腹之臣,
現在皇帝病重,
兩人應該儘心儘職的守在皇帝身邊的,
但是現在這個關鍵時刻,
兩個人一個在班房裡麵練字,一個在旁邊喝茶。
朱驥畢竟年輕一些,
喝了老半天茶也沒有消除心中的煩躁,
忍不住對著於謙問道:
“泰山,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京誠這幾天可格外的不平靜。”
正在寫字的於謙聽到自己女婿的毛躁,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等到那邊事了,
等到一切都穩定下來!”
於謙悠悠的歎了一口氣。
“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不管嘛!
皇上可是…………”
朱驥臉上有一些焦急之色,
他深受皇上信任,
從一個千戶提拔到了指揮使這個位置,
所以他覺得現在這個不確定的時間,
應該守在皇上身邊,
守衛皇帝上的安全,
這樣才不算有負皇上對他們的信任。
但是朱驥才說到一半,就被於謙給瞪了回去。
“自古以來皇權更迭都是最凶險的事情,
當初太宗仁宗時就已經無比的凶殘了,
差一點點就留下了同室操戈的千古罵名。
現在又到了這種緊要的時刻,
無論結果是什麼樣,
那都是皇家內部的事情,
而我們這些外臣是萬萬不可插手其中的。
你我二人都是手握重兵之人,
如果你我也參與進去,
那這次事情會變得更加的驚險,
一個不好咱們爺倆就要遺臭萬年了。”
於謙歎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解釋道。
“可是陛下待我們不薄啊!
難道我們就眼睜睜的看著嘛?
今天下麵人來報,
石亨可是帶了不少邊軍混進城裡的,
那些可都是敢打敢殺的精銳!
宮裡又有太後娘娘把持,
我怕陛下走不到壽終正寢!”
朱驥咬了咬嘴唇,
想著景泰帝朱祁鈺的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