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於謙焦急的來回踱步,
他收到有軍隊從山海關調動之後,
馬上派人去通知沂王朱見深,
結果沂王朱見深那邊隻回了一個讓他少管閒事的口信。
這句話一下子把於謙給整不會了,
明明自己是通知他,
要其注意安全的,
結果卻被狼心當成了狗肺,
反而說自己多管閒事。
於謙現在越來越看不懂沂王朱見深,
怎麼好像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一樣,
以前沂王可是事事必定來請教自己的,
現在竟然覺得自己礙事了。
雖然朱見深不是很領情,
但是身為臣子,
於謙還是很關心沂王的安全的,
畢竟當前太上皇已死,
當今皇上又沒有子嗣,
沂王朱見深現在還是最有希望繼承皇位的。
能把皇位的傳承留在宣宗一脈,
這也算是他於謙對得起宣宗當初的賞識和提拔了。
可是現在沂王朱見深變得瘋瘋癲癲,
讓於謙有些麻爪了,
特彆是上一次得罪了那麼多大臣,
恢複太子之位的阻力更加的大了。
雖然朱見深讓於謙不要多管閒事,
但是於謙還是很擔心朱見深得安全,
哪怕見過朱見深手裡那犀利的火器,
但是於謙還是譴心腹帶領著兩千京營兵,
隱蔽在燕山軍營附近,
隻要朱見深抵擋不住那些山海關來的邊軍,
那麼二千京營兵就可以馬上快速的支援過去。
但就算是這樣,
於謙還是沒有放下心來,
一直在兵部的廂房裡來回走動等待消息。
“於大人,
於大人,有消息來了!”
就在於謙焦急的時候,
他的心腹許昌急匆匆,滿臉興奮的衝進了房間。
“燕山軍營怎麼樣了,
沂王他有沒有事!”
於謙焦急的問道,一點也沒有平日裡的風輕雲淡。
“大勝,
於大人,燕山軍營那個什麼革命軍大勝,
沂王活蹦亂跳的,連個毛都沒掉!”
心腹知道於謙急什麼,所以趕緊滿臉喜色的稟報道。
“沒事就好,
沒事就好!”
於謙聽聞朱見深沒事,趕緊拍了拍胸口提起來的心才放下去了一些。
“沂王何止是沒事啊!
直接把山海關那邊過來的人打的是落花流水,
估計能逃出去的十不存一,
剩下來的全部都變成屍體了,
聽下麵的探子稟報,
燕山軍營門口堆滿了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