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縣的壯班班頭郭平整個人被五匹不同方向的馬匹拉的筆直,
巨大的張力讓郭平身體裡的骨頭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顯然他身體裡的骨頭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壓力,
在身體裡不停的斷裂開了。
“啊…………
沂王……
你這個暴王……
你………不得………”
郭平發出了淒慘的叫聲,
但是巨大的疼痛已經讓他說的話都是斷斷續續的。
昌平縣的知縣眼見朱見深並不停手,
氣的一下子蹦到了朱見深麵前,氣急敗壞的叫道:
“沂王你究竟要乾什麼,
不要以為你是王爺就可以無故虐殺我昌平縣之人!
快快放了郭班頭,
要不然老夫定會聯絡同窗,在禦前參奏你之暴行,
請陛下和太後革了你這暴王的王號!
老夫高峰是宣德七年的進士,
朝中遍布同同窗同鄉,
老夫隻需一封書信,就讓你這個暴王麻煩不斷!”
這知縣現在還活在前幾年,以為隻要聲勢浩大,皇帝就會讓步。
以前他們這幫子文官就憑著這招讓景泰帝讓步了不少,
不光把持了大部分朝政,
甚至兵權的兵權,
戶部財政權,
和吏部的人事權都被他們給弄走了不少!
但是顯然這個昌平的知縣挑錯了無理取鬨的對象,
朱見深可不是景泰帝那種心慈手軟的人,
平日裡沒事就想殺兩個貪官助助興的,
更何況現在還處於暴怒中,朱見深哪裡會慣著他。
“啪~”
“叫你娘啊叫!”
朱見深一巴掌把昌平知縣高峰拍倒在地。
“本殿下做事用得著你來教,本殿下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參本殿下一本的!”
朱見深說完,
麵色一冷的朝著那邊揮揮手,
五匹戰馬瞬間用上了全力!
“嘶啦~”
昌平縣壯班班頭郭平的身體本來就被拉的到了臨界值,
哪裡還承受得了這麼巨大的力量,
瞬間整個身體被硬生生的拉扯開來,
先是最柔軟的胸腔破裂開來,
早就受到壓迫的鮮血直接噴射的有幾米遠,染紅了大片大片的土地。
“啊…………疼………我的肚子………!”
郭平發出了淒慘的叫聲,
但是也僅僅隻痛苦哀嚎了一聲,
因為巨大的拉扯力讓整個柔軟的腹部撕裂開來,
瞬間斷成了兩截,
就連脊椎骨的下半截也從臀部硬生生的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