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駕到!”
隨著大太監王誠的一聲尖利的聲音,
已經養了好多天的景泰帝出現在眾人麵前。
“陛下,你快管管沂王,
他身為王爺,又又又又無召領兵出京了!
長此以往下去,
京城的防禦如同虛設,
萬一哪天沂王有了二心,
那麼對大明來說,
對陛下來說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從永樂朝之後,我大明還沒有如此無法無天的王爺!”
景泰帝剛剛坐在龍椅上,
一個督察院的禦史就忍不住跳了出來。
景泰帝不由得眉頭一皺,出聲訓斥道:
“沂王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性格乖張一點算的了什麼,
沂王的事自有太子少保於愛卿,
太子少師王愛卿來管,
哪裡輪得到你跳出來說三道四的。”
景泰帝的一番話,
不光把下麵那個督察院的禦史懟的啞口無言,
連剛才那些躍躍欲試的想要告狀的其他人也都憋了回去。
景泰帝話裡的意思很簡單,
那就是沂王年齡尚小,
犯點錯很正常,
用不著拿到朝堂上來說事,
想要管沂王那就得找沂王以前的兩位老師去。
景泰帝的話一出,
下麵的大臣都被懟的說不出來話,
隻好默默的轉頭看向了兵部尚書太子少保於謙和內閣首輔太子少師王文,
王文和於謙看到群臣齊刷刷的眼神,
又想起沂王朱見深乾的糟心事,
心裡瞬間就想罵娘了。
沂王那個鬼樣子,
怎麼可能會聽他兩個話,
怕是自己教導的話還沒說出來,
就被沂王巧舌如簧的給懟了回來吧。
但是明顯的眼前景泰帝想把他二人拉扯進來,
好為沂王朱見深遮風擋雨。
其實他們二人根本逃脫不了,
那怕沂王已經不是太子了,
但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沂王這個糟心的學生他倆不認都不行。
見到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盯著自己,
於謙也沒有辦法隻能心裡罵了一句娘,
硬著頭皮站出來拱手說道:
“回稟陛下,
沂王年紀尚幼,做事雖然衝動,
但是拳拳愛國之心卻是絕無僅有。
老夫認為此事雖然有些逾越,
但是從出發點來說卻是好的,
我等隻需對沂王進行勸導,便可讓沂王回到正途上來!”
聽到於謙這麼說,
下方的群臣紛紛對於謙怒目而視,
百官們要的可不是簡單訓斥一下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