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沂王朱見深,
謹身殿大學士高穀臉就黑了下來,
憤憤不平的罵到:
“他才不是一個稚子,
老夫看他是一個瘋子,
連自己的親爹都敢殺,
更是把朝堂攪的是一片混亂,
這段時間朝堂上已經死了多少人了,
本來各派係之間利益分配的好好的,現在全都被他攪得一塌糊塗。
更是借通州糧倉之事,
要進行大規模的組建自己的勢力,
長此以往下去,
朝堂上可還有我等的立足之地,……………”
高穀臉上帶著恨意的罵道。
聽到這話,於謙沉默了起來,
朱見深最近時間確實太過於活躍了,
甚至連皇帝的寵愛都搶走了不少,
弄得現在的皇帝都不怎麼信任他了,
現在更是一點點的剝奪自己手上的兵權,
如果讓沂王朱見深再這麼折騰下去,
可以預見的將來,
哪怕自己在忠心耿耿的,也會黯然退場的。
高穀看到了於謙的沉默,出言安慰道:
“我等知道於大人愛惜羽毛,
我等也不奢求於大人出手相助,
隻需要於大人裝作看不見即可!”
於謙沉思了半天,最終還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對麵的高穀瞬間喜笑顏開,拍著肩膀想送於謙出門,
可是等走到門口的時候,於謙卻攔住了高穀。
“你的名聲太臭了,不要和本官走在一起!
本官先出去,你兩個時辰以後再走,
免得讓人看到本官和你在一起!”
說完,於謙把高穀推到屋子裡麵,
自己整了整官袍,
恢複往日的嫉惡如仇的形象,
昂首挺胸走了出去。
“不是………不是………
你他娘的真是個道貌岸然的狗東西。”
高穀愣了半天,
最終看著於謙的背影暗罵了一句,
大家都是亂臣賊子,
擱他老高麵前裝什麼清高呢,
好像剛才那事你沒同意一樣。
高穀嘟囔了半天,最終還是轉過身子七拐八拐走到了一個偏僻的茶館裡麵。
“如何………如何………於謙怎麼說!”
高穀剛進屋就被屋子裡麵的其他人給緊緊拉住了。
“放心!照著八年前來就可以了!”高穀誌得意滿的說道。
“好!就該如此!
我就說於謙他也受不了那個小畜牲了!
此事大有可為,大有可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