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遙和林月如毫不猶豫地開始急忙收拾行囊。李逍遙的手在整理包裹時都有些微微顫抖,他的腦海裡不斷浮現出劉晉元往昔的笑容和身影。林月如也是心急如焚,她一邊快速地收拾著東西,一邊口中喃喃自語著:“晉元兄,你一定要堅持住啊。”
他們沒有絲毫的耽擱,立刻踏上了趕回劉家的路途。一路上,他們馬不停蹄,顧不上旅途的疲憊。李逍遙時不時地催促著馬匹,眼神中充滿了焦急。林月如則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風吹亂了她的發絲,但她的目光始終堅定地望著前方,那是劉家的方向。
二人站在劉家門口,心中滿是擔憂,正欲快步踏入,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彩衣。隻見彩衣正背著劉晉元出門,劉晉元的身體在她背上顯得格外虛弱無力。
李逍遙和林月如皆是一愣,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場景。李逍遙急忙走上前去,問道:“彩衣,這是怎麼回事?晉元兄他怎麼了?”
彩衣看到他們,眼中閃過一絲驚喜與欣慰,但隨即又被憂慮所取代。她輕輕放下劉晉元,說道:“逍遙兄,月如姑娘,你們來了。數年前,我本是一隻蝴蝶,困在蜘蛛網上,險些被那蜘蛛精吞噬,是晉元公子救了我。從那時起,我便發誓一定要報答他的恩情。”
林月如看著虛弱的劉晉元,焦急地說:“那現在晉元兄的病是怎麼回事?還有辦法救他嗎?”
彩衣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晉元公子此次所患之病極為棘手,尋常的醫藥根本無法醫治。這幾年,我一直在他身邊,用自己的靈力為他續命,但如今我的靈力也快要耗儘了。”
李逍遙皺著眉頭說:“那我們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晉元兄被病痛折磨,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
就在此時,一陣酒香飄來,伴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哈哈,辦法自然是有的。”隻見酒劍仙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
李逍遙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說道:“酒劍仙前輩,您一定有辦法救晉元兄的,對不對?”
酒劍仙走到劉晉元身邊,蹲下身子查看了一番,然後緩緩站起身來:“數年前,這小子救了彩衣,卻也因此惹上了那蜘蛛精。那蜘蛛精為了報複,暗中對他下了一種極為陰毒的詛咒,這麼多年來一直在侵蝕他的生機。”
林月如焦急地問:“那該怎麼解除這個詛咒呢?”
酒劍仙看了看彩衣,又看了看劉晉元,說道:“解除詛咒的方法有,但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彩衣,你可還記得當年你用真元內丹救他之事?”
彩衣點了點頭:“我自然記得,隻要能救晉元公子,我願意再次付出任何代價。”
酒劍仙搖了搖頭:“你已經為他付出太多了,此次若再用你的真元內丹,你將徹底消散於世間,這世間將再無彩衣。”
彩衣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隻要能救晉元公子,我無怨無悔。”
劉晉元此時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彩衣堅定的眼神,他虛弱地說道:“彩衣,你不要這樣,我不值得你如此犧牲。”
彩衣握住劉晉元的手,溫柔地說:“公子,你是我這一世最想報答的恩人,若沒有你,我早已不在這世間。我願意用我的一切來換你的生機。”
彩衣看著劉晉元,眼神中滿是深情與堅定:“公子,你於我而言,是這世間最重要的人。當年你救我之時,便注定了我此生要與你相伴,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劉晉元想要掙紮著坐起來,卻沒有力氣,他的眼眶泛紅:“彩衣,你這樣做不值得,我不想因為自己而讓你消失。”
彩衣輕輕撫摸著劉晉元的臉龐,微笑著說:“公子,這是我的選擇,你無需自責。我的生命本就是你給予的,現在是我回報的時候了。”
說完,彩衣緩緩站起身來,雙手在胸前結印。隻見她的身體開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光芒越來越強,逐漸彙聚成一個明亮的光團在她的胸口處。這便是她的真元內丹,蘊含著她全部的靈力與生機。
彩衣將真元內丹緩緩引出體外,朝著劉晉元推去。內丹靠近劉晉元的身體時,自動融入他的體內。劉晉元的身體瞬間被光芒籠罩,他原本蒼白的臉色開始有了一絲血色,身體的虛弱感也在逐漸減輕。
而彩衣的身體卻變得越來越透明,她的臉上依舊帶著微笑,看著劉晉元逐漸恢複生機,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欣慰。
李逍遙和林月如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既感動又難過。李逍遙輕聲說:“彩衣,你真的很偉大。”
林月如也忍不住落淚:“彩衣,你一定會被大家銘記的。”
隨著最後一絲光芒融入劉晉元的身體,彩衣的身影徹底消失了,隻留下一隻美麗的彩蝶在原地翩翩起舞。那彩蝶圍繞著劉晉元轉了幾圈,似乎在做最後的道彆,然後朝著遠方飛去。
劉晉元完全恢複了意識,他看著彩蝶飛走的方向,淚水奪眶而出:“彩衣,為什麼你要這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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