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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彼凝似乎馬上便要掉淚的模樣,陸綰連聲哄著,卻見彼凝吧嗒一聲倒在了陸綰的懷中,任由著陸綰怎麼搖晃都不肯醒過來。
“這丫頭,酒量這麼差,還敢喝酒。”
陸綰頗有些無奈,自己雖然也算不得好酒量,比起彼凝卻是強上不少。
又是幾杯清酒下肚,陸綰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顧容息的手腕:“我帶你去個地方。”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木簡兀自嘟囔著,待他將眼睛睜開的時候,二人已經走出老遠,木簡歎了一聲,還是認命地跟了上去。
畢竟,他得保護自家主子的安全不是?
燈紅酒綠,鞠榮山下一片熙攘的熱鬨景象,顧容息甚少下山,原來是因為腿腳不便,之後可以行走正常,顧容息卻也沒有興致獨自下山。
畢竟,山下的景色再美,卻也不如陸綰日日陪在自己的身邊。
“我們去這兒。”
說著,陸綰指了怡紅樓的招牌:“公子,你還未曾來過這樣的地方吧?”
看著陸綰戲謔眼神,顧容息確定自己是被小瞧了無疑,登時一股子虛榮心作祟:“誰說我沒去過?我乃是堂堂風流才子,煙花柳巷,自是見識過不少。”
喔?
陸綰故意做出驚訝的模樣來,顧容息這等說辭可以騙得了彆人,卻騙不了自己,前世她設計顧容息慘敗致死,自是比顧容息還要了結他,此人不好女色,彆說是煙花之地,就連尋常的聽曲兒地方,他都斷然不肯去沾染。
如此清白的公子,還說自己是風流才子?
真真是個逞英雄的家夥!
雖是如此腹誹著,陸綰卻並未馬上戳穿,隻是尋了一身男子行頭換上,和顧容息肩並肩地走入怡紅樓:“這家可是遠近聞名的煙花之地,據說今兒個還是花魁流鶯姑娘的表演日,公子可有眼福了。”
“我看你便夠了,今日我感到有些疲憊,不如我們先行回去,如何?”
“不好。”
陸綰將頭搖得和撥浪鼓一般:“好容易能出來痛快一番,你可莫要掃興,等到我入了宮,還不知道何時才能有出宮的機會,就讓我放肆一回,又怎麼了?”
見陸綰一副微醺耍賴的模樣,顧容息就算心中並不情願,卻也不舍得拒絕陸綰,隻得輕聲道:“你到底是女兒身,可要收斂一些。”
“無妨。”
說著,陸綰隨手招呼了兩個容貌嬌媚的姑娘來:“美人兒,陪本公子喝酒!”
木簡略有些擔心地靠近了一些:“主子,陸姑娘這是怎麼了?”
“也許,是最後的放縱吧。”
顧容息歎了一聲,他隱隱地可以理解陸綰,畢竟兩日後陸綰入宮,便等同於失去了自由,關入籠子裡的金絲雀,注定會鬱鬱至死,更何況,陸綰天生並非是金絲雀,而是翱翔天際的雄鷹。
“公子,可否讓妾身服侍您喝一杯?”
嬌俏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是濃烈的香氣縈繞鼻翼,顧容息不耐地揮了揮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