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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麼?
陸綰呆呆地看著顧容息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當中,她苦笑一聲,或許任碧芊說得對,自己是個狠心的娘親,為了不確定的因素,竟然想要將自己尚未出生的孩子『性』命搭了上去。
隻不過,她必須要賭一把!
陸綰反倒是釋然了一般,這幾日她總是噩夢不斷,似乎覺得顧容息出了事兒一般,果不其然,顧容息竟然遭受了這等打擊。
不管怎麼樣,她必須要和顧容息在一起,生也好,死也好,隻要他們在一起,那麼不管是哪兒都是一樣。
隔日,顧容息方才悠悠轉醒,他驚覺自己並非在嬌蘭殿,並非是陸綰身邊,不禁暗恨自己昨天沒有多看陸綰幾眼。
那很有可能就是最後一麵!
“小子,你終於醒了。”任我行遞過去了一碗看似很難喝的湯『藥』,“這是老夫的獨門秘方,可以延長你的『性』命,如果不是那丫頭苦苦哀求老夫的話,老夫才不會將這種老東西給你,白白浪費!”
“綰兒到底和你說了什麼?”
顧容息敏銳地從任我行的話中聽出了不一般的訊息來,“是不是你和綰兒做了什麼決定?”
“那丫頭告訴老夫,要老夫延長你三個月的生命,等到孩子出生之後,也許就有辦法。”
荒唐!
顧容息劇烈地咳嗽了幾聲,方才逐漸穩定下來,且不論孩子是否有辦法救活自己,即便能,他也不能為了自己而傷害一個無辜的孩子。
更何況,這個孩子還是他和陸綰之間唯一的骨血!
“我今夜還要去嬌蘭殿,我要去見綰兒!”
見顧容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任我行也不好多說,隻是悠悠道,“我可警告你,以你如今的狀態,即便有老夫的獨門秘『藥』吊著『性』命,卻未必能達到那丫頭的要求,老夫既然答應了她,就斷然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最後一次,我必須要讓綰兒打消這個念頭!”
“好,老夫可以答應你。”任我行拗不過顧容息,到底還是點頭答應,“隻不過現在你醒來的時辰越來越短,說不定有一日,你就再也醒不過來,所以今夜你必須要和那丫頭有個了斷,不然這樣拖下去,對你們都沒有好處。”
然而讓顧容息沒有想到的是,今夜顧容崢也在。
陸綰的心思當然不在顧容崢的身上,她隻想用幻魂香使得顧容崢儘快睡著,她有太多的話要對顧容息說,陸綰知道,顧容息今夜一定還會再來,隻不過顧容崢一直遲遲不肯離開,她竟是連用幻魂香的機會都沒有。
顧容崢拉著陸綰說了許多的話兒,更是賞賜下來了許多東西,他摩挲著陸綰的肚子,“綰兒,如今還有不過三個月的時候,我們的孩子便要降生,你若是還有什麼需要,儘管和朕提出來,朕一定會滿足你。”
陸綰儘量沉住氣,她微微一笑,“皇上,您對臣妾已經很好了,臣妾沒有什麼要求,如今皇後娘娘也有著身孕,梅貴妃娘娘更是剛剛從冷宮裡麵離開,她們更加需要皇上,皇上還是去皇後娘娘和梅貴妃娘娘那兒多看看吧。”
顧容崢輕笑一聲,“綰兒還是老樣子,你們都是朕的女人,朕怎麼會厚此薄彼呢?更何況朕已經好些時日沒有來嬌蘭殿裡麵看你,可見,綰兒是生了朕的氣,所以才故意要朕離開。”
“皇上,臣妾萬萬沒有這個意思。”
陸綰心中焦急得很,她昨兒聽任我行所說,顧容息並沒有多少清醒的時間,顧容崢每在這兒多待一刻鐘的時間,就影響了自己和顧容息團聚的時間。
噗。
不知不覺間,顧容崢竟然頭一歪,就那麼睡了過去,而陸綰還在驚異著顧容崢是如何睡了過去,任我行就已經悠悠地走了過來,“這狗皇帝廢話太多,老夫著實聽不下去,明明就是個花心的男人,偏偏在這兒裝什麼純情!”
饒是陸綰心情再如何不順,聽了任我行的話,陸綰也不由得心情大好,想來任我行乃是一代神醫,他下手定是極有分寸,因此也並不擔心,隻是讓任我行幫忙著抬了顧容崢到床榻之上,這才拉著顧容息的手,“容息,你今日覺得可好些了?”
顧容息的臉『色』較比昨日又蒼白了一些,甚至幾近於透明,陸綰多麼擔心顧容息就會這樣無聲無息地消失,因此拉著顧容息的玉手更緊了一些,“容息,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你。”
“綰兒,你聽我說,我的時間不多,所以有些話,我今日必須和你說清楚。”顧容息喘了一口氣,似乎頗有些費力的模樣,“我聽神醫說,你有意要用我們的孩子來救我,我告訴你,這是萬萬不可的事情。”
“不,我一定要救你!”
陸綰的話還沒有說完,顧容息已經抬手打斷,“綰兒,不要打斷我的話,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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