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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肆家軍的第二高手,木簡可以做到悄無聲息地跟蹤炎火,雖說炎火已然十分小心翼翼,卻還是被木簡所發現。
原來,炎火竟然在通風報信!
待炎火離去之後,木簡信手將剛剛飛上天空的信鴿射殺了下來,方才快步地將裡頭的信件交給了顧容息。
“原來是司馬奎的人,也難怪,說起來,雲南和陝南離得不遠,更何況若是打入京城,陝南乃是雲南的必經之路,所以我想,應該是司馬奎想要吞並陝南,進而將我們好不容易集結的軍隊吃掉。”
“想得美!”
在聽了顧容息的分析之後,木簡不禁道了一聲卑鄙,“司馬奎也真真是個小人,他分明就是想要撿現成的。”
“若是換了我的話,也大概會這樣做,隻不過我尚未沒有將勢力滲透到他們的地盤上而已。”
木簡拱手道,“主子當然不必如此,我們肆家軍有絕對的實力,不需要做這些偷偷摸摸的事兒。”
偷偷摸摸麼?
顧容息驀地想起一人來,雖然說他已經失去了記憶,不過在他為數不多的記憶裡麵,卻始終覺得陸綰總是掛著狡黠的笑意,想來這種奸詐的手段,她應該很願意采用才對。
“既然已經知道背後的人乃是司馬奎,那麼我們就回信給司馬奎就是。”
回信?
木簡有些奇怪,他最近是越發琢磨不透自家主子了,不日之後他們就要出發去京城,怎麼這會兒顧容息還有閒情逸致去給司馬奎回信?
“如今想要攻入京城的有四方勢力,除去我們較為弱小之外,便是司馬奎最大,所以,司馬奎需要我們,我們也需要司馬奎。”
製衡?
木簡驀地明白了顧容息的目的,這便是最簡單的製衡之術,雖然說他們還沒有登上大位,可既然有同樣的目的,那麼他們肆家軍和司馬奎暫時地聯合起來便是最好不過的事情。
“屬下立刻去辦。”
望著木簡的背影,顧容息的嘴角勾起一個得逞般的笑意,吸取了從前的教訓之後,顧容息知道凡事有所為有所不為,更何況如今的肆家軍不似從前,當年在全盛時期,肆家軍尚且大敗而歸,而今肆家軍不過三分之一,已然經不起任何失敗。
不日之後,司馬奎便收到了來自顧容息的信件,他精於算計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若有所思,看來,炎火終究還是暴露了。
不過不要緊,既然顧容息已經發現,那麼想來他們是時候可以好好談一談。
“三皇子殿下,您不能去!”
徐錦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不知司馬奎是個怎麼樣凶狠的人物,如果三皇子殿下就這麼去了,萬一不能回到陝南,那麼三皇子殿下之前所做的所有事情,可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